“放开我!”雷宁在我手中挣扎唾骂:“你这该死的男宠!你靠卖屁股变得强大还好意思现!你这下流胚子!男人的耻辱!”
“闭嘴。”这两个字是另一个人说的。我看向说话的方向,那人刚从船舱里走出来,却是右手左脚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怕还带着严重的内伤。可他那仿若底气不足的两个字,却让雷宁本来涨红的脸化为了惨白。其他行动自如的人更是吓得跪了下来。
那人走到我身边,放缓了音调继续对雷宁说:“如果这位兄弟是你们说的那种人,那我也一样是。”
“不,不是,我不知道您,您,怎么在。” 雷宁语无伦次地说。
“好了,我明白。你们都起来吧。你们这些家伙见到陛下都不跪,跪我又算什么?”他对围在一旁的人说完又转向了我,和气地问道:“兄弟,看在同袍的分上,放过他吧。”
在人家家长面前欺负小孩确实不好,算了。我松手,雷某人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公子群中。绷带大哥向他们挥挥手,一伙人立刻逃窜般的退走。绷带兄叹了一口气,回头面对我。
“朵千桑?”我问他。r
“是。”他笑,“苍岚·赤朱?”
“你们倒是都知道啊。”我也笑。
他打量了我一下,我看了看他身上的绷带,同时无奈的叹道:“这次碰面还真不是时候啊。”再度相视一笑,我们又一起说了两个字:“十天。”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