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弭了火气。
“下人无礼,两位公子不要动怒。”未见其人,柔柔的嗓音已可以让人折腰,大家都安静的听她继续说道:“若是喜欢北域美食,王府糕点自是一绝,两位可有兴致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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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客房内,我用极度鄙视的眼光瞪视着某只刚刚还义正词严的声明锅在人在,现在却被王府的糕点收买,吃的撑到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的猪龙,难掩怒气地问道:“你这么放心的呆在这里,难道是真的想要娶那个公主?你还嫌你的老婆不够多?”
“你还不是呆在这里?如果你愿意立我东煌女儿为妃,我倒是乐见其成。”他不慌不忙地揶揄。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彩绣,我才不会和你一起呆在这里。想让我娶你们东煌的女人,窗子都没有。”我甩甩手说道。
他也晃了晃连着彩绣的那只手,神情更加嘲弄地说:“圣,不用拿我当借口,你现在根本就是力量不足,不能保证能够在那么多人的包围下全身而退,并且还有点怀疑这是我做的手脚,所以才假装柔顺的跟来吧。”
“哼!”我再次分出一丝力量传出屋外,确定了屋外的守卫依旧森严,无奈的在他的身边躺下道:“彼此彼此,你的身体还不是比乞丐装还要破烂。”
“呵呵,你这倒是没说错,我就是块烂抹布。”他笑着承认。他的话让我很不是滋味,忍不住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托你主动献身的福,恢复得不错。”他很不正经地说。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我压下担心面露鄙夷地问:“你该不会是只记得OOXX,连自己的伤都忘了处理吧。”
某人说到这种事立刻来了精神,色情狂本色尽显道:“我的体质就是要做那种事才有精神嘛。如果圣乖乖让我抱一次,我的伤就会好了。”
“我不信!给我看看。”我扑过去,解开他的衣服察看。
“小心点,别弄坏我的衣服,天很冷。”吃得太饱失去灵活性并且早就被我看光光过的某人意思、意思地抗议了一下就摊开手任我摆弄了。还好他到并没有昏庸到只记得上床,伤口还是有处理的,身前除了腹部换了绷带,其他的伤口也收口了,只是还残留着凸凹不平的疤痕,让我很是惋惜。推他翻了半个身再看,还好后背上情况较好,一片雪背光洁滑润让我忍不住爱抚。我拍拍他的背问道:“你的防御怎么这么奇怪,最容易受伤的后背没事,前面却被砍了那么多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干脆翻了半个身,用后背对着我说:“最难防御的本来就不是背后出刀的敌人,而是在面前的最熟悉亲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