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以前无甚区别,即便回家,也不过被家人厌弃。处境好,青灯古佛伴一生,差一些,不过与没逃出?来一个结果,不如跟着我,我带着她做绣活,活下来不是问题。”温婵姿笑?,“我还欠了云姑娘和谢姑娘五十两银子,总该想方?设法赚些银钱。”
她笑?容璨然,目光明?亮,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
经霜自有凌云意,勿做依人媚骨花。①
萧婧华扬唇,“我帮你。”
温婵姿目露疑惑。
“我出?铺子,你出?手?艺,就当是我雇你,好歹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她略加思?忖,绽开笑?,端着茶杯站起身,对萧婧华一敬,“那我便以茶代酒,多谢东家。”
萧婧华笑?了,同样站起,轻轻与她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哎呀!”
楼下忽然响起一声痛呼,萧婧华下意识侧目。
下方?,宁拓手?忙脚乱接住砸中他的簪子,仰头就问:“这是谁的簪……”
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他呆呆地望着二楼窗边的姑娘。
少女乌发如云,挽着繁复却又?及其好看的发髻,发间珠翠熠熠生辉,步摇下的珍珠串子在脸侧摇晃,好似晃进了他心里。
她生得极为出?色,五官明?媚张扬,目光低垂时丹凤眼显出?凌厉,有种她本就该如此盛气凌人的高傲感,让他想起了壁画上引颈高鸣的凤凰,生来就该高贵,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两道眉轻轻一皱,宁拓心慌意乱,心跳如擂鼓,举着簪子结结巴巴道:“姑姑姑姑娘,这可、可是你的、你的簪子?”
萧婧华低眸瞧着那俊俏少年手?里举的簪子,空着的手?抚上发间。
竟不知何时掉了。
“是我的,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