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嘴唇。
美珠马上喝止他∶“你疯了?你跑上门来是想我死!走呀!快走!”
“玛莉!”
“我不会客气的!我从来也不认识你!”美珠急得又要哭,她冲到门边,急忙把大门闩紧。
达西在窗口苦苦哀求说∶“玛莉,我要你出来与我见次面!我爱你!这都是我这两个月来每天写给你的信!你看过就知我是多么的爱你!”接着,‘拍’的一声,他从窗口扔入来一包东西。
美珠疯狂的顺手就抓起一个茶杯,拼命朝窗口掷去,茶杯正中铁窗柱,反击落地,碎片溅开了整个厅子。窗口的达西不见了,地上的那包东西,是散开的报纸和一叠信纸,上面都写满了字。
美珠从窗口处张望,不见了达西,但很快听到巷口关上车门的声响,接着马达声响起,由近去远,她才松了一口气。紧接下来的,她把那包东西拾起,跑入厨房里,把灶台上的铁镬移开,才把那叠信抖开掷入灶里,立即擦着火柴,一把火烧掉了它。
她暗暗祈祷,但愿刚才的一切,巷子里没人见到,也没人听见
玉女偷情(六)
山上,蝉声聒耳。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看到这情形,带娣摇了摇头,含笑说∶“瞧你啦?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连气力也会减去了?”
“哟!我打你的!甚么去了货?”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大发娇嗔。
“穿了‘膜’,就是去货!”对方很得意,挤挤眼睛说∶“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
“还要胡说?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么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后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做爱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么?”
“哼,总之我知道!”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不知给人‘装’到晒。”
“哎唷!”带娣叫起来∶“你真的见到了?”
“要是见不到,现在又怎能讲得真的一样呀!”
“唔原来你是这么坏的!非打不可!”带娣非常尴尬,趁机跳过来一把抓住美珠的衣服,在美珠的屁股上揉了几把。
美珠挣扎着,带娣的一只手更从她的裤头钻进去,说是要摸清楚她那个破了‘膜’的东西会变成怎样?带娣更把手指在美珠的裂缝处不断搓揉,使美珠也急起来,就在她手臂上大力一扭,这才把改名做戴安娜的带娣扭得雪雪呼痛地退出来。不过很奇怪,戴安娜虽是女人,但是美珠给她这么一摸,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反应。美珠也捉住戴安娜,把戴安娜压在一棵树干上,要以牙还牙,向戴安娜高挺的乳房扪一把。
“不来了!”戴安娜乞饶的说。美珠又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发觉戴安娜的下体也己是湿里湿滑的。戴安娜更是浑身酸软,面泛红霞,死死地合起腿子,但是她的手,亦同样向美珠又摸过来。
当乳房及下体同样被戴安娜捏着,美珠不期然浑身一颠,说∶“看你呀,就是姣到死!”两个人这才分开来。
戴安娜挤挤眼说∶“哈哈!你去了货,屁股真的是坠下来的呢!就连你这两包东西,也没有过去那么实了。”
“你还不是一样吗?”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