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珠妹呀这太好!太快活、太窝心了”他枕在美珠肩头上,嘴巴大大的张开,甚至不由自主地流出口涎来。美珠正腾到半空中,不想他就是这样完了,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怨怼,却又非常怜惜他,只能紧紧地拥着马华大汗淋漓的身子。

洞房之夜,马华进攻了四次,却并未能完成‘开封大典’

玉女偷情(四)

这是婚后的第四天。

吃过晚饭后,美珠在厨房里洗碗,翁姑二人坐在门前,跟街坊们正在纳凉聊天。马华这时悄没声息地走进来,在妻子的香肩处轻轻拍一下,美珠吓了一跳,回头说∶“华哥!你吓死人了!”

“嘿嘿,怕甚么?我们这间屋是不会闹鬼的。”他说着,伸长嘴巴朝她微红的香腮吻了一下,笑迷迷的从西装裤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

美珠贬眨眼,问他∶“是甚么东西?华哥!”

“唔,”马华挺神秘的压低声音说∶“有了这个,我们今晚就就有把握了!”

刹那间,她听得飞红了脸。

昨天是美珠‘三朝回门’的日子,按照俗例,吃过午饭后,马华便陪她带了礼物回娘家去。美珠的双亲和弟妹们对她特别亲热,因为人人都穿上了新衣裳,并且宰鸡杀鸭,款待她们俩口子。觑着个空子,母亲把美珠带到屋后去帮手拔鸡毛,忽然悄声地问她∶“珠,你们洞房顺利不顺利?”

常时美珠红透了脸,不知怎样作答。母亲以为她害羞,便轻声地说∶“你们都懂得做夫妻了吧?”真糟糕,那时的她,竟然老实地摇了头。

这下子,母亲急起来,说∶“那块毛巾没有见红么?”

美珠知母亲误会了她的的意思,使老人家会怀疑她不是处女,那还了得?于是美珠只得硬着头皮,吞吞吐吐说∶“我们还不曾”

母亲追问她∶“阿华不懂吗?”

“我们都都不懂”美珠说得面红耳热。

母亲这才松了一口气,含笑说∶“珠,你不必着急,你们将来自然会的,不过当你们懂得的时候,可要保重点。珠,你明白妈的意思吗?”

美珠当时垂低头,不敢接触母亲的眼光,这可说是她十七岁女以来最羞的一次。

昨晚,她和华哥又失望了,马华越是急躁,就越是结束得快。夜里他们一连做了三次,因为华哥的乱冲乱撞,事后,却教美珠感到下体有点红肿了,幸好睡醒了一觉,才退了肿,但她却必须要把泄满斑痕淫渍的床单换过。

所以这时当美珠听到华哥说他有把握时,亦不期然心中一荡。娇羞中,美珠对他斜抛了饱孕风情的一眼。

“珠,你猜得出这是甚么吗?”马华兴致勃勃的问她。

“我不猜!”美珠撤娇地扭着腰说。

看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马华不能控制内心的激动,一手摸捏着她,同时附耳对她说∶“珠,还是很有用的药酒,保证”

“唔不准你喝酒的!喝了酒,你就会乱性啦!”

“这种酒是不同的!我刚才去见做中医的九叔,告诉了他我们的事,他就给我这种酒,说是”

“要死啦你!”美珠着急地顿足说∶“你把我们这种事也对人家说,要是传了开去”

“不要慌!九叔平时跟我最是合得来,他当作长辈一样地教我,当然不会说出去的。珠妹,你放心啦!”马华看着她那副羞态,更忍不住一手扪住她高高的胸脯。美珠低叫了一声,急忙闪开身去,又悄悄地低骂了他两声。

打从婚后第二晚开始,翁姑便回来宿在家里,小俩口开始真正尝到‘一板之隔’的滋味。夜里,他们在床上的活动,确像做小偷似的提心吊胆。

今晚,临上床时,马华喝过了那‘妙酒’,依照那位‘老叔父’的指示,一小瓶分作两次喝,分量也有三、四两左右,平时马华爱喝米酒,每次都是喝一饭碗的。

翁姑已经入房就寝,美珠特意把衣服留到夜晚才洗,就是要等他们入了睡之后,然后她才回房与华哥上床,如此便可以避免被翁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