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和‘奸夫’一起斩成八大块。
美珠任马华打骂、淫辱和恐吓,受不了就哭,然而却绝不求饶。
节后两天,马华又走了,美珠只送他到门口。马华一走,美珠就象脱离了苦海,立刻打电话告诉达西。
第二天下午,美珠吃过午饭,一个人在门口穿珠仔,忽然看见达西闪身走入来。美珠向他微丝细眼、眉目传情,立即把大门掩上,并加上了横闩。达西在背后抱住美珠,一双手已在她丰满的胸部摸捏不休。
“西哥!”她迅速回转身来,凑了嘴唇去吻他,而一双手已伸到他胯下去抚摸,发觉达西的裤子早就隆起一团,她的心趐了,腿间也升起了熊熊的恋焰。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入了房,达西扯下美珠橡筋带的唐装裤,美珠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双嫩笋般茁壮的乳房,给达西像婴儿般吮个痛快,而美珠也动情地仰高了颈子呻吟着。很快,达西把美珠发软的身子推倒在床,吻着她雪白小腹下乌黑的一丛,美珠如同触电,刹那间便伸开了大腿。从那处传来一阵奇异的迷人气息吸引了达西,使他变成饿狗似的,呶唇伸舌,舐着美珠火般通红的嫩蕊。
呻吟的声浪更混浊了,美珠只觉那里如虫行蚁走,打从深处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她万分难耐,急欲达西坚强的身体来填塞她的空虚,于是不顾一切地,美珠抓着达西的头发,把他带起来。
“快点!快点!”美珠嘘着气说,支起身子为达西扯开了裤炼。在达西脱光衣服之前,美珠如痴如醉地吻着他昂扬的东西,不管怎样,这是她的心头肉呀!
达西脱得很快,但把美珠压倒的动作更快,木床发出倾轧的声响,达西无比冲动地撞击她,终于把美珠紧凑的缝儿弄出了一道缺口。他更加疯狂似的,劲力十足地推至美珠的最深处。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活,美珠喉底呃呃连声,退下来,又迎上去。达西的全部入驻,带给她火辣辣的剌激,虽然插入的是前面的洞儿,但却影响到美珠后面的洞儿亦一样抽搐脉动。达西很是放肆、疯狂透顶,一只手紧捏着美珠胀挺的粉乳,另一只手却用食指塞入美珠的肛门,在旋动探挖着,痛得美珠一阵阵哆嗦。
三重的刺激,使美珠口中不断发出“嗳哟哟”的呻吟声,如饥似渴的嘴唇,贪婪地向达西回吮。干柴烈火,熊熊地焚烧起来,他和她,只想拚一个两败俱伤!
然而,可恶的命运之神,是不会放过美珠的。她的丈夫马华并没有回到香港去,他带了行李出门,却住在九叔的家里。今天一早,马华已匿伏在码头附近守株待兔,等侯着达西的出现,他原本预算要等个七、八天,计算总会看到那‘奸夫’到来的,却不料在自己走后的第二天,达西就来了。
马华远远尾随着这个‘奸夫’,见达西正向着自己家里的方向走去,当马华回到家门时,见到大门已关上,便知达西已经入屋,他立即跑到房间的窗口外面去偷听。
这一回给他听得一清二楚了,听得他羞愤交并,浑身变成了炸药罐子。先前的传说、他人的转述、甚至美珠默认了奸情,本已使他想必杀之而后快。但是,‘耳闻不如目见’,他听到了自己的老婆在床上的淫声浪语,听到了‘奸夫’魔鬼般的笑声,马华眼火直冒,全身每一颗细胞都想爆炸。
马华急步奔至门口,飞起一脚,踢得大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接着狂叫∶“开门!你们这双狗男女死期到了!”
踢门的响声,吓坏了房中的一双偷情鸳鸯。达西反弹般脱出美珠的身体,脚也软了,几乎就掉落床去,刹那间面如死灰。
“马华!他他未走呀!”
美珠也是一脸惊愕与慌张∶“啊!快快跑!西哥,他会杀死你的!”
“但他在门外!”达西执起衣裤,胡乱穿上,鞋子却来不及穿了,外面的大门砰砰大响,他的心弦快要震断。
美珠只穿回内裤,便跑出房子来,在厅间的窗口缝隙间,见到马华喷火的眼睛正朝屋内张望,她马上回身入房糊乱披上一件恤衫,抓住达西的手臂说∶“我开门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