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耳朵、忘形地掀起了娇躯,迫得他不能不结束天亮时,美珠见马华仍然熟睡,不忍心叫醒他。中秋节,家务特别多,宰鸡杀鸭不用说,还要依着婆婆的指示,美珠特地蒸了一笼蛋糕呢!早饭,是美珠的妈跑来硬叫华哥和她回外家吃饭。华哥很开心,陪着美珠爸爸喝了两碗酒,饭后面红红的,巳有七、八成醉意了,要到后园树荫下开了帆布床躺下来稍事休息。
美珠由于要急着赶回家帮婆婆干活,祗好先走,待华哥睡醒一觉后才独自回家。
才走到大路上,不提防背后响起了两下汽车的喇叭声,美珠连忙闪在一边躲避,但那汽车却没有越过她,她疑心顿起,回头一看,果然是达西。
“玛莉!”达西朝她挥挥手,车子巳驶到她身边。“你今天特别漂亮呢!”
“啊,该死!”她如见鬼魅,跳落到路边的田基上,低声骂他∶“你快走得远远的,以后也不要惹我!”
“我爱你!玛莉。”达西涎着脸说,眼中透射着绵绵的情意。
“你是流氓,你是贱狗,你”美珠气得骂不出声来,她害怕熟人看见这情形,必定会起疑心,连忙沿着田中的阡陌拔腿飞奔。
一口气跑入了‘市区’,沿小巷回到家门前,美珠这才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夜晚十点多钟,拜过了月光、啖了月饼和沙田柚后,婆婆和美珠收拾好了东西。“珠!陪阿华到外面散散步吧!”婆婆在旁怂恿着。美珠也委实渴望和华哥单独地多叙一下,她最陶醉的,便是小俩口手拉手的在月下‘拍拖’了。
他们离开了家门,手拖手地在月色下走着。华哥问她这样的生活闷不闷?他是同意美珠有机会便找份工作做的,好消磨无聊的时间。
“我曾经留意过了,”美珠说∶“章记那个理货员琴姐,正打算下个月就结婚,嫁去将军澳,所以不能再干这份工了,薪水连津贴有五千元左右,很不错的啊!只不知你会不会反对?”
“你说做理货员?辛苦的么?”马华问。
“怎会辛苦?所谓理货,只是计计数及跟车出去收账单回来。在家里跟妈穿珠仔,一个月只挣到几佰块钱,做理货员却有五千块,可以拿来帮补家用的。”
“我看也是挺不错的了,回去对爸妈说一声,谅他们也不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