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了,要再让她从这寺里挖走任何一个人,我智定法号倒着写,这几年和尚干脆别当了!”
上个月不就是林蔻蔻回上海的时候?
裴恕忽然好了奇:“您这么恨她,看来她在山上待着的时候,业绩很不错?”
业绩……
眼前这个人竟然用了“业绩”这两个字!
智定眼皮抖动,嘴唇微颤,恨不得把手里那枚象棋棋子捏碎了塞进他嘴巴里!
林蔻蔻那叫“业绩”?
叫“业障”还差不多!
如果要问智定这些年在山上修行,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一年之前,他或许会端起一副高人的姿态,说一句“不念过去,不畏将来,没有什么后悔的”;可在一年之后,要再问这个问题,他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收了林蔻蔻进禅修班!
智定至今想起来,还忍不住磨牙,只道:“她干过的好事,自己清楚。你别坐这儿,这棋我不跟你下。”
裴恕却坐着不动:“如果我现在跟林蔻蔻不是一伙儿的呢?”
智定不由看向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