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理智回笼几分,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于是一掌将祈明月从床上扔到地上去。若不是有屏风做缓冲,力道之大,能直接将祈明月扔出去窗外。
祈明月栽倒的声响惊到外面的郁娘,郁娘慌忙推门而入:“殿下你怎么了?”入目先看到的是只穿抹胸,衣不遮体,哀声痛呼的祈明月。
郁娘吓得立即关门、捂嘴、倒吸一口气,动作连贯利索:“天哪!祈小姐,你怎么不穿衣服坐在这里?你对我们殿下做了什么?”
“……”祈明月听到郁娘十分做作虚伪的声音,眸中又羞又恼。
门外那群废物为什么没有拦住郁娘,让人进来了?
转眼一想,方才是她和秦屿拿着秦家令牌,将四楼的侍卫和杂役都调走了,一是怕他们会耽误自己的好事,二是怕他们听到不该听到的声响。
没想到这倒方便郁娘闯进来。
殊不知,也正是她将四楼的侍卫和杂役调离,给了楼下郁娘信号。
“祈小姐,恕奴婢得罪了!”
祈明月此刻正受药物折磨,反应迟钝,眼睁睁看着郁娘抄起一旁的花瓶,对着她的脑袋砸过去。
“你……”她脑袋一痛,口里的骂声戛然而止,眼皮不甘闭上,昏了过去。
郁娘丢掉花瓶,转头换上担忧的神情:“殿下,你没事吧?”
南廷玉此刻曲起一条腿,坐在床上,胸前衣襟散乱。他原先喝了那么多酒也没有上脸,现下脸色却全都红了,连带着眼底也是一片猩红。
迎上郁娘盈满担忧的目光,他合上目,揉着肿痛的太阳穴:“孤无碍。”
郁娘踟蹰环顾一圈:“殿下,您与祈小姐虽未有肌肤之亲,但祈小姐现在身上只剩下个亵裤和抹胸,这般情形被外人知道了,您也要负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