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摆出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随手把门关好,然后才说:“当然不行。”
“为什么?”许世清仰着脸问。
“因为他是有意识的,他知道自己恋父,还用得着你火上浇油?”周宴将自己的观察到的细节说给许世清听,然后作下判断,“他根本没有打算在这里久待。”
“那他来是干什么?”
周宴反问:“你觉得呢?”
许世清没有说话,表情沉沉地坐在那里,像个被惹恼了的孩子在生闷气。
周宴开始宽慰他:“或许真像他说的,被敬爱的父亲捅出这样的事情,父母两个又闹离婚,他在家里觉得尴尬,待不住吧。”
许世清沉沉地听了一会儿,突然说:“我要去找那个姓白的。要不是他,根本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儿。”
周宴对孩子气的爱人无可奈何,但也同意他的观点:“的确应该找白家的人谈一谈。黎容这么大了,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那事情肯定要大家坐在一起说说清楚。”
“你还记得当时郁清找你去见黎容吗?那样教孩子,不像是不疼爱,又不像是真的疼爱,白先生的心思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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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 作者:何处饮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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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摸了,黎靖云又是那样一个人……”说到黎靖云的时候,周宴皱了眉,露出一点嫌恶的表情,然后才继续说道,“黎容的日子恐怕并没有那么好过。”
许世清听着这话,斜眼看周宴:“所以呢?”
周宴从后面把他抱住,笑道:“所以你啊,在人家住这儿的这几天别乱说话,好好关心一下孩子。”
许世清心想我对他还不好吗?他说来就来了,我为了他给姓白的打电话,还把画室给他用了。他没说出来,但周宴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不满,便说:“他应该很快就回去了。”
许世清不置可否。
周宴猜到黎容呆不久,但也没想到,他离开得这么快。第二天起来,画室里已经没人了,走得比来的时候还要干脆,别说电话了,甚至连纸条都没留一个。
03
许世清气得直哼哼:“知道给姓白的报平安,我们就无所谓了是吧?不管了!”还警告周宴下次不许多管闲事。
等许世清待在画室里的时候,周宴还是给白缘山打了一个电话,说明情况。白缘山只说知道了,末了道了谢,听不出什么反应。
此时正是白家吃早餐的时间,昨夜白太太回来跟白缘山闹了一场――说闹不太合适,白太太根本没说几句话,白缘山也懒得多言,直接拿出财产分割协议,离婚所得足够白太太挥霍一生,叫白太太想清楚,白太太自然偃旗息鼓。她对白缘山原本没什么爱意,倒是畏惧远远大于夫妻十年的情谊,只是自离开黎家后,白太太的确过了一段相当失意的时间,直到嫁进白家才陡然转好,这使她早早习惯于依附白缘山。
白太太心知在这桩婚姻里自己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话语权,仍然不甘心,小声说:“那黎容呢?他多喜欢你,他该伤心了。”
白缘山一时没有说话,白太太小心翼翼瞧他的表情,可惜她不是黎容,猜不出什么来,倒是白缘山很快朝她看过来,白太太心一惊,连忙低下头去。白缘山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白太太手心都要捏出汗来,深怕白缘山一个生气把给她的东西全部收回,那她才是真正得不偿失。过了好一会儿,白缘山才慢慢道:“所以,正式的离婚协议在黎容十八岁成年之后再签。”
黎容刚出生那会儿混乱得很,白太太又什么都不懂,户口都是进了白家之后才上的,为了正常入学,年龄便填小了一岁。在法律上,黎容还差两个月才成年。
这目的性太明显,白太太心里不是滋味儿,却不敢再有异议,这事情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