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楚晖是想顶个孝子贤孙的忠义名头了。有人以为看懂了楚晖的意思,紧赶慢赶地提议,表示方生毕竟也带领隆升进步过,开祠堂再顺理成章不过。
谁知楚晖依旧笑着,声音柔和,俊秀的脸也柔和,问:“哦,那你是很怀念他喽?”
于是地上又多了一滩烂成泥的血肉。
灵堂里空气安静了。
浓郁的血腥味把灵堂变成凶杀案现场。姜沉确信,他听见有人在大骂这姓楚的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
当然,是错觉,在场众人僵硬着脸,不管心里骂成什么样,明面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成为第三滩肉泥。
如果可以,姜沉很想开这个口,替大家把心里话骂出来。但......
“嗯......”
指甲掐进肉里,才压下到口边的低呼。姜沉不易察觉地轻微颤抖,身下的漆黑长裤里,被跳蛋串起的腿心一片濡湿。
不远处方生的遗像还高高挂着,白布下花圈与香烛簇拥着方正的骨灰盒。他却在这样的场景里,被花心与?菊??穴?内的跳蛋无声操到??高?潮。
?淫??糜?的水顺着腿根滑落,将布料浸透。幸亏深色布料并不显眼,姜沉红着眼角,也只被人以为是在哭着祭奠。
此情此景,真不知道方生看了会做何感想,怕不会变成鬼来杀死他,或者,??操??死他。
别说,姜沉居然宁可方生变鬼来操他。
因为楚晖压着他在灵堂做爱。
灵堂。做爱。爱不爱的且不提,单这两个词,姜沉这辈子都没想过还能连在一起出现。
祖堂的事最终还是定下了,隆升的开创者多少得有些仪式感。具体细节却没商讨太多,楚晖意味不明的笑落在他人眼中着实毛骨悚然,没人敢多留,纷纷绞尽脑汁找借口溜走。
出人意料的,这场丧事不止对外大肆操办,对内也没马虎。宾客散去的灵堂分外空旷,楚晖终于脱下了他那好似焊死的黑西装,换了身白色孝服,跪到蒲团上,相当恭敬地燃香拜了三拜。
按说守灵该是直系后代的活儿,怎么也轮不上收养的、无血缘的、说是弟弟还是养子也分不清的楚晖。然而方生那些亲眷都倒在了那场爆炸里,总不能小骨灰盒子给大骨灰盒守灵。高价请的殡仪公司听完情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捧着准备的丧服进退不得;楚晖就伸手拿起来,说,我来吧。
敬完香,楚晖依旧跪在蒲团上,仰头盯着遗像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他皮肤白,穿着一身镐素也没被比下去,反而显得露在外的肤色有种衰败感的灰白。灵堂只点了长明灯,幽幽的烛火下,清瘦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衬得他越发惨白,简直像鬼。
鬼偏过头,温和地朝缩在角落装蘑菇的姜沉招手,“过来吧。”
过来吧。姜沉咀嚼着这三个字,觉得即将接替“乖孩子”和“小狗”成为第三个他最怕听见的词。
从方生被宣布死亡的那一天起他就懵了,对事物发展变化应接不暇,到现在也没想清楚方生是真死假死、楚晖是真失落假失落,为什么能一边好孝顺似的规矩守夜,一边又把他喊来,当着遗像牌位的面,把他摁在蒲团上操。
姜沉对自己认知非常明确,当楚晖说让他留下来时就意识到要挨操了。但他没想到会就在灵堂里,离遗像牌位那么近,甚至往前靠一点就是骨灰盒。方生要是能从骨灰里诈尸,掀开盖子就能砸到他的脸。
“别......在这......”
阻拦的话语被下身的快感打得断断续续。姜沉被摁倒在地,后腰抵着蒲团。是仰躺的姿势,脖子却不敢太往后仰,生怕撞到骨灰盒,被分开的双腿长裤褪下,露出来的就直接是不着寸缕的下体,没穿内?裤?的?阴?部?已经被跳蛋震得水光淋漓。
“湿这么快,还怕被人看见?”
修长手指挑着跳蛋出来,指尖黏腻的??淫?液拉成长长的银丝。楚晖将满是??淫??水??的跳蛋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