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嘴角仍留着唾液与鲜血。他没有看楚晖,而是看着那一盘子带血的牙齿,平静地说:“我付出了我的全部,你呢?”
楚晖阴阴地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
“姜沉......宝贝。”他甜腻腻地喊。“乖孩子。”
操,真恶心。太粘腻的语气甚至冲淡了恐惧与绝望,姜沉感觉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楚晖笑得很开心,“我是疯子没错。”
他摸了摸姜沉的脸,和摸狗似的。
“但你也不差。”
语气真诚,带着赞扬,好像真看见了什么惺惺相惜的同类,忍不住上前表达欣喜。
随后他掐着姜沉下巴,单手解开裤链,勃发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和着未干的血液,直直捅入湿软温热的口腔。
......
楚晖操了很久。
久到姜沉从难以忍耐的疼痛憋胀,变得逐渐麻木。
少了牙齿的阻碍,性器的出入异常轻松,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将脖子都撑起来。?阴茎???大??力?抽出又插入,恨不得把深处蠕动的喉管肌肉都带出来。血液与唾液被搅出,又被拍击成粘腻泡沫,湿漉漉地堆在唇边。
从嘴角深入到喉管、乃至胃里都在泛腥气。是血腥的铁锈,也有性器的腥臊味。他在反胃中窒息,感觉口鼻被闷着一条血淋淋的死鱼。裸露在外的牙床被来回摩擦,又带出难以忍受的酸涩。
姜沉疼得发晕,时间久了,又逐渐僵硬。从口腔到喉管都失去知觉,若非每次都存在的憋闷提醒他还需要呼吸,几乎要忘了自己还是个活人。
他大概又?被??操?到精神失常了,姜沉意识到。脑子里浮现的念头逐渐变得不太正常,又忍不住继续想,比如,刚刚要是楚晖先按着他?口?交?再拔牙也好啊,物理麻醉也算麻醉嘛,还能少受些疼。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过了很久才意识到,楚晖已经射??了?。浓稠腥臭的浊液一部分顺着失去知觉的喉咙往下滑,呛得他咳嗽,一部分留在口腔、脸上。
姜沉眨了眨眼,睫毛也粘了不少浓液。星星点点的白色里,他从旁边的口腔镜看见了自己的脸。
嘴巴仍本能地张着,被捅得太开,连喉咙深处都能看见,摩擦下被撞得通红。深红的内壁肌肉蠕动着,粉红的牙床潮湿柔软,挂着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飞机杯。
再往外,脸上血液精?液?混成一片,浓稠的液体缓慢滑落。红的白的,刺眼的色彩对比,像泼了浓稠的颜料,也像被一枪洞穿头颅,血液和脑浆溅了满头满脸。
他死了吗?
姜沉动了动嘴唇,将血液和着精?液?吞下肚,问:“你现在要杀了我吗?”
该杀了吧,他已经没了用处,显然楚晖也不会为了不让方生疑心继续掩饰。利用完最后价值,姜沉能想到的最佳归宿就是死亡。
楚晖一点一点笑起来。
“怎么会杀你呢?小狗。”
冰凉指腹蹭过嘴角,慢悠悠地、温柔地擦净他脸上的污浊,“我还没有玩够呢。”
57金属猎物(伪丸吞机械奸,液态金属填满全身孔洞,???高?????潮?????地狱)
眼睛被蒙上,耳朵被堵住,感官剥夺下他无法猜测经过的路径,等光明重新回归时,姜沉已经身在一处空荡的房间。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雪白的四堵墙。
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他试着敲了敲墙壁,回音沉闷,认不出是什么材质。看不见门,也没有家具,姜沉转了一圈,确信自己被困在这雪白的空间里,不知将迎接什么折磨。
“嘿,小狗。”
他猛然循声望去。巨大的玻璃忽然取代了其中一面白墙,楚晖站在那头望着他笑,隔着传音设备,声音在电流里有些失真:
“这就是你引来的怪物。开心吗?”
话尾在沙沙的电流声里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