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感觉大脑轰得炸开,五脏六腑都被气得生疼。操,他几乎在语无伦次地在骂,他遭那么大罪,受那么多苦,就他妈的因为个天杀的玩笑......
看他脸色,少年大概意识到说错话了,小声找补着:“其实,其实已经算很好了,听说你当时杀了个蛮重要的人,好多人想杀了你为他报仇,好歹现在活下来了不是吗......”
姜沉没有说话,少年大抵是觉得他默认了,松了口气,又絮絮叨叨念叨起方生其他的好来,好像这个道上人人畏惧的、出了名的冷血残忍的、让姜沉恨得咬牙切齿的人物是个怎样感天动地大善人。
姜沉依然没说话。闭着眼。巨大的仇恨在胸腔灼烧。
他本来该没命的。呵呵。姜沉几乎要笑出声来。牙齿咬得太紧,丝丝血腥味渗出来,他垂着眼睛,没让少年发现他的阴郁神情,想,他倒宁可死了,好歹也死得也算有价值,而不是......遭受这样的侮辱......
方生、方生。他恨得咬牙切齿,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眼底猩红一片,一字一顿地在心里发誓,我会击垮你引以为傲的黑色帝国,击垮你的一切。
我会杀了你的。
他想得太投入,以至没有意识到身旁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直到
裤子被人轻轻拽下,一丝冰凉的异物感轻轻戳入臀缝。
07是道歉(回忆/灌肠/被配角舔???穴???口?????交指奸/初次前列腺???高?????潮?????)
“滚!”
隐秘处再度被触碰的感觉让姜沉宛如惊弓之鸟,愤怒裹挟着惊慌,本能地一把掐住少年喉咙,将他狠狠掼在墙上。
“呃、救......”
少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悬空被姜沉贴着墙举在空中,双腿本能地踢蹬着却什么也踢不到,脸憋得通红,疯狂地试图去掰开箍在喉咙上的手,偏偏姜沉的手像铁钳一样,根本掰不动分毫。他喘得更痛苦了,窒息中那双漂亮大眼睛不自觉流泪,满是濒死的惶恐与惊惧,望着姜沉,艰难地挤着字,“求.......”
姜沉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少年已经开始窒息,不受控制地抽搐,白皙小脸涨得发紫,几乎要休克了,才终于心软,松了手。
他没手下留情,差点就把少年掐死,低下头一边慢慢提着裤子一边看少年瘫坐在地上,捂着喉咙声嘶力竭地咳嗽、剧烈地喘息,看向他的目光满满的恐惧。
“我、咳、我没其他意思,”几乎是一能正常说话了,少年就急急忙忙、语无伦次地解释,生怕姜沉再度发难,“灌肠、咳、是每个货物必须做的,你不会,他们让我帮你,是必须做的,不是我的意思。”
“......什么?”姜沉感觉一天之内受到的震惊过多,人都要麻木了。
“真、真的......”少年已经顺过气了,看他的目光依然满是畏惧,小声说着,“我们不是女人,做不到随时能操,后面不洗是很脏的......之前你没吃饭,所以还好,之后你开始吃饭了,你要么像我这样吃流食,要么就得天天灌......”
姜沉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少年怕他不信,赶紧扯出自己身下的尾巴不出所料,毛茸茸可爱的外表下,连接的是一点也不可爱的、狰狞粗大的玉势。
他没有全?拔?出??来??,只是稍稍露了一点给姜沉看,能预见的是吃在他体内的部件仍然很长,随后他轻轻推回去,眼尾因为这个动作微微发红,腿根也依稀可见黏腻水痕,声音倒还平稳,“其实我,呼,我建议,你最好每天扩张好,起码自己身上带着润滑......生哥他不喜欢做这些,你不能让他等。像我,就一直戴着这个,?拔?出??来??随时能操......”
说着,他咬咬牙,再次捡起之前在争斗间被摔到地上的器具,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可以吗?这是必须做的,不能逃的,如果不做,我们都会被罚......”
说到“罚”,少年眼眶倏得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