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卧在楚晖脚边,被深埋在穴里的串珠磨得嗷呜直叫,??阴?茎?涨得通红,但始终可怜兮兮地被尿道棒堵住。一边抽空好奇地看向来人,是那个昔日在艺术馆开馆仪式上发言的伯爵老外。
其实姜沉对外国人有点脸盲,架不住这位长得着实让人过目不忘。
他应该是白化病,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肤色白得惊人,瞳孔浅蓝,戴着眼镜。年龄不小,小孩见了要喊叔叔的岁数。很高,骨架宽大,却瘦得形销骨立,皮肤薄薄裹着骨头,于是那股子贵族的厌世颓靡感越发浓厚。
伯爵翘着腿喝红茶,白瓷杯与他的手分不出哪个更白,脸上挂着和楚晖如出一辙优雅又礼仪性的虚假的笑,“楚,好久不见。”
楚晖也笑,两个假人面对面似的,“莫比德伯爵,幸会。”
他们聊了很久,从艺术谈到哲学,发音古怪华丽的贵族腔经过同声翻译成了同样听不懂的术语名词,落在姜沉脑子里,砸得他头晕。
女穴里的串珠震动着越钻越深,亮晶晶的粘液逐渐溢出花唇,他就快彻底迷失在快感里,忽然听见楚晖冷了声音:
“抱歉,我拒绝。隆升很好,请不要把手伸得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