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窒息中又是一耳光扇在另半张脸上。
“老K知道他得到的情报是你给人做狗换来的吗?”他声音仍是柔和的。
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窒息的姜沉就狼狈跌坐下来,呛咳着大口呼吸,两侧面颊高高肿起,看起来狼狈至极。
“楚晖,你这个只能通过凌虐弱小得到快感的变态,说垃圾都侮辱垃圾的社会渣滓,”他直勾勾盯着对方,一点不掩饰眼神中的嫌恶与仇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姜治安官?”楚晖叹了口气,“这样会很没意思的。”
医生把人带到后就溜之大吉,密闭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锁在姜沉四肢上的工字形锁链稍加摆弄就能从中截开,分成四根短短的链子。姜沉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吊起直至肩膀脱臼的准备,谁知没有。楚晖只是将他固定在了那座......三角钢琴上。
很诡异的姿势。他仰躺在钢琴合拢的顶盖上,双手拘束在头顶,两腿被分到最大,几乎是劈着叉压在琴键上,压出一片杂乱的琴音。
“不过没关系,你看,现在你可以发出些有意思的声音了。”
姜沉竭力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浪??荡??的声音。但很难。楚晖冰凉的手指拂过他下身新生的器官,剥开?阴唇?捉出怯怯藏于内的肉蒂,轻巧地揉搓起来。
他皮肤一向冰凉,有时姜沉会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比如毒蛇,又觉得拿楚晖和毒蛇放一起着实侮辱蛇了,此刻碾着最敏感热烫的部位,冰得姜沉一个哆嗦,裸露的大腿皮肤上激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但再怎么冰冷,总比先前金属器具要柔软,于是柔软的指腹揉着小巧的肉粒,时而按压、时而放在两指间揉搓。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一路从尾椎骨窜到头顶,姜沉克制不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心都随着楚晖揉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抖,终于浑身绷紧、呼吸短暂停止,到达了一次?阴?蒂??高?潮?。
花心欢愉地大量吐着水。??阴?茎?也肿起来,却被锁在贞操笼子里,只能不甘地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液。楚晖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揉搓这通红微抖的肉球,甚至用指甲剥开包皮,直接掐弄内中那颗小小硬籽
“啊!停下!别碰,唔啊......”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是最敏感的状态,却被强行捉着挑逗,神经末梢最密布的地方被人这样刺激,姜沉嘶声喊着,大口的喘息却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
楚晖充耳不闻,掐着花核在修长手指间把玩,越来越用力,那种掐扁了再扯成一条线的凌虐,根本不像在对待活人,而像在揉搓一小截橡皮泥。偏偏那被欺负得通红的肉粒却饱满地鼓起来,从小小一颗变得缩都缩不回花唇,只能袒露在外面,肿胀的一大颗,又被扯成长条,在楚晖的掌心间弹跳着,简直像一个活物。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楚晖喃喃自语,根本不去看姜沉被他这一番操作搞得?高?潮?迭起、花心大量泌水的身体,施施然从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取出工具一根末尾镶着宝石的穿刺针。
他眯着眼睛,比划好位置,相当愉悦地一针穿透
“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