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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方生终归没摁着他再来第三轮。倒不是方生终于在姜沉恶毒诅咒下到了年纪不行了,而是赶在第二轮结束前,姜沉几次??被?操??得快昏过去又生生操醒,司机就停了车,敲敲挡板,打开专门用来和后座沟通的麦克风,电流里略显失真的声音在崩溃边缘的姜沉耳朵里简直是天籁之音:
“先生,到了。”
方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摁着姜沉加??大?力?度猛烈??抽?插??数十下就射在了他体内,随后把人丢垃圾似的甩开,自己拉好拉链下了车。
司机跟着离开,很懂地没有锁门。姜沉瘫在一地精尿污浊里,狭小后座中腥膻与尿骚堆叠起来发酵出的气味难闻刺鼻,他却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甚至顾不上去思考这副?淫?贱?模样会不会被人看了去,整个大脑都??被?操??空了,光着两条腿躺在地上,已经成了碎布的裤子挤在脚边,茫茫然地放空。
过了很久,他才从强制?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挪动着酸软的肌肉蹒跚爬起,手放到车门把手上才顿住,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没裤子了。
往常??被?操??昏过去丢在原地的次数并不少,但都是在室内,事先衣服脱了整齐叠好光着身子去挨操,完事再穿上也没什么影响。今天这场车震却是意外,没来得及提前脱衣服,现在且不提皱巴巴沾满各色体液的上衣,只是完全成了破布的裤子就让人头疼,他总不能光着两条汗津津的腿和被使用过度的下体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