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高??潮??了。效忠的话说到一半就翻着白眼抽搐起来。楚晖心情不错,一手搅着姜沉吐在外面的舌头,没摘下的乳胶手套肆意揉搓、戳弄着口腔肌肉;另一手加大了摁压金属牌的力度,语气越发和煦,慢声细语地吩咐:
“既然是狗,那你该怎么叫?”
姜沉茫然地看着他。被电流和?高??潮??搞糊涂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楚晖又将电流调大,狠狠地电了这具淫艳的躯体后,他尖叫着又从空虚的膀胱里挤出一点??潮??喷??的水分,终于在求生的欲望下反应过来,一丝犹豫都没有,疯狂地喊出声:
“呜汪汪汪、咳咳咳......汪呜......”
他卖力地学着狗叫,被口水呛得咳嗽、依旧在?高??潮??的身体痉挛着逼出更多的尖叫呻吟也没有打断,在呻吟的间隙里艰难地继续叫。楚晖终于满意,停下了电击,扯下姜沉胸前的电击乳夹姜沉在锯齿咬嘴猛然摘落的瞬间又?高??潮??了一次,腰部弹跳着挤出了一些?精液??将金属牌挂了上去。
昔日粉红的??乳?头?被电流刺激折磨得成了两颗肿胀的紫葡萄,像哺乳后的妇人。连接金属牌的乳环从中穿过,金属牌本身顺着重力下垂,拽得两颗??乳?头?更是绷成了线。姜沉无力喘着气,胸口明显地起伏着,却发不出声音,像濒死的鱼。
他双腿大开地展露在手术床上,身下被他的体液透湿,浑身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仍谁都看得出被如何狠狠摧残过。胸口的??乳?头?肿大,穿着乳环,挂着的牌子上清晰印着:我是骚狗。
和那些被人圈养的私奴、禁脔,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