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卵塞进身体时,姜沉已经动弹不得,奄奄一息地侧躺在实木桌子上,全靠着桌面支撑才没有滚到地上。

他一身冷汗,几乎把桌面都湿透,面色苍白如纸,身下更是状况惨烈。分明是精瘦的身材,四肢修长笔直,肌肉分明但没有过多赘肉,此刻平坦结实的腹部却被撑得高高耸起,有明显的弧形凸起顶着皮肤,块块清晰的腹肌也被撑到失去了线条,薄薄的皮肤上血管清晰可见,宛如临盆妇人,看得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肚皮就要被撑爆、内脏会像破裂的气球般飞溅滚落出来。

楚晖还是动了手。在塞进第九颗后,姜沉就瘫倒下去,剧烈的疼痛与撑到极致的憋闷感让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第十颗勉强塞了个头,怎么也推不进去了。

楚晖便笑盈盈地伸手,连这种时候的仪态都优雅得体,动作却狠辣无情,丝毫不给姜沉缓冲的时间,将剩下的几颗完整强行塞了进去。

连姜沉都没想到,人体的极限如此可怕,他屁股居然能吃下整整十七颗卵。最后几颗每一次塞进去时他都觉得已经到了极限,极致的胀痛让他怀疑腹腔内的器官早就绞成了一团,任何一丁点加压就会让皮肤破裂。

但事实是楚晖总能让他更崩溃,在极限上再度加码,而姜沉却早已没有反抗的气力、连呜咽喘息都困难,像一具死尸般动弹不得、任人摆弄,只在每一次濒临极限时肌肉本能的抽搐,好像菜市场里已经死去多时但仍在神经反射的死鱼。

他喘得也像离水的鱼,每一次汲取空气时、肺部扩大的体积都成了折磨神经的帮凶,有生之年活着体验了一把填鸭的感觉,只不过填鸭是从食道,他是从屁股里塞。

中空的假?阳具?拔出时,密密麻麻骚扰着肠壁的柔软触手已经不能激起姜沉太多反应。哪怕楚晖将又一个肛塞强行顶入不堪重负的后??穴?,鼓胀到极限的肚子又在破裂的极限上更进一层,甚至恍惚间好像听到皮肤被撑破的轻微丝线崩裂声响,第一颗卵滚到了他无法、也不敢想象的深处,骂了一辈子脏话“我顶你个肺”,这回怕是真要顶到肺了。强烈的反胃感刺激着神经,他感觉他一张嘴就能吐出一颗卵,但姜沉也只是抖了一下,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濒死般大口喘息着。

“起来。”

姜沉闭着眼,根本不想理。别说站起来了,他现在呼吸都艰难,只想做一条被塞满调料的死鱼。

下一秒,却不受控地发出惨叫,死鱼在案板上弹跳似的猛地屈身弯腰弹起,又在压迫到滚圆鼓胀的肚子时痛苦地呻吟楚晖一把扯起了他胸口的乳链。

乳链。比起方生操完人就不管,楚晖更喜欢让他在空闲时间依旧在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比如曾经穿的乳环。现在姜沉被迫挺起胸膛,乳尖被磋磨久了,早已不是最初怯生生的粉色,而变得饱满、挺立,泛着艳丽的红色,金属环残忍地从中穿过,又有银色链子将乳环穿起,一部分延伸出来,握在楚晖手里,像牵狗的链子。如此,只是轻轻一扯,两颗脆弱敏感的??乳?头?就被残忍地牵起。

楚晖显然不会有怜悯的情绪,上来就是重手,扯得两颗乳粒被拉长成尖尖的一条线,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姜沉两眼发黑,几乎要被过多的痛楚不适搅晕脑子。

他知道楚晖不会手软,如果他不屈服,楚晖是真会扯到乳尖撕裂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哪怕再痛苦,姜沉还是颤巍巍地捧着沉甸甸的肚子,缓慢而痛苦地爬下桌子,站了起来。

随后他呼吸一窒。

楚晖卸下了贞操锁,取出了困在金属笼子里的性器。这根可怜巴巴的东西很早就被剃掉了耻毛,现在躺在楚晖白皙掌心间光溜溜的一根,早先因被触碰到前列腺而翘起也在现在的疼痛中软了下去,皱巴巴的头部留着些许未干的腺液,看起来可怜极了。

楚晖却不紧不慢地搓弄这可怜的、红色的、饱满的?龟?头?,不时用掌心去摩擦,感到这根炙热的玩意儿再度坚挺地硬起后,往翕张的铃口里塞入一根形似毛毛虫的、由一颗颗小钢珠串成的尿道??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