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准备。”
心里却忍不住对老东家道个不是很有诚意的歉。因为这件事吧,是他和老K搞的......不得不说黑帮掌权政府势微也有好处,比如当安全局扣下那批货物查办时,没人信这是安全局自己的举动,只会无比默契地顺藤摸瓜查受益者背后是和哪家有瓜葛的,自然而然就把锅甩了过去。
这种挑拨关系的活本就是他乐见其成的,姜沉自然准备得尽心尽力,真没敷衍。
但还是出了意外。
棠圆不知怎么得知的消息,提前埋伏了人。计划被打乱,姜沉被迫带着人边打边退,好容易到了安全些的地方,一转头,发现楚晖不见了。
......日,要死。
望着方生那晦暗不明、辨不出喜怒的脸,姜沉一瞬心都在抖。谁不知道楚晖在方生心里的地位多重要,偏爱到甚至会被怀疑是方生私生子的地步啊?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姜沉真怕在场所有人都得陪葬。
好在方生并没有迁怒什么,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走吧。”
他一马当先地走在前方,留下一个高大凶悍的背影,声音遥遥传来,一如往常的懒散语气蕴着无边血气:“回头让刑堂查查谁泄的密,和这边的人一起,都埋了吧。”
看来留不下活口了。就是不知道楚晖现在什么状态,虽然一直盼他死,但要死也别拖他下水啊。
姜沉想着,快步追了上去。
走散的楚晖却并不慌张。
依然平和地微笑着,在废弃工厂里缓步走着,每一步都是精心计算过般的相同步伐。与其说是走散,不如说是他主动脱离队伍,不疾不徐的样子甚至像在散步。
拐角走出了人。
卷发,圆脸,花里胡哨的衬衫与满身叮呤咣啷的金属挂饰。
棠圆西区近期声名鹊起的谋士,声望直追分区老大,他也从不掩饰自己跃跃欲试的野心。一条阴狠艳丽的花斑蛇。代号倒是形象,“花衬衫”。
分明是敌对的两个人,按说该是立马拔枪或者喊人的关系,但谁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慌张,隔了段距离互相望着。花衬衫眯着眼上下扫视货物般打量他,楚晖只是笑,焊死在脸上般的、永恒得体的微笑。
几秒后,花衬衫突然笑起来,亲热地走近,搂住楚晖的肩膀他比楚晖矮了大半个脑袋,不得不微微前倾垫脚来够另一手暗示性地抚摸上楚晖胯部,戏谑道:“楚公子名不虚传,这宝贝分量可真不小啊。”
楚晖只是笑,没有动作,看不出是接受还是拒绝,“听说花衬衫好男色,看来不是谣言。”
“彼此彼此,都说楚公子男?女?不忌,想来也不介意多快活快活。”
花衬衫不在意他的态度,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楚晖的裤子,一边嘻嘻哈哈地笑,“楚公子不是想要西区的产业吗?这样,你把我睡服了,我就拱手相让,要是能让我惊喜......我也能给楚公子更多惊喜,不好吗?”
定制西裤不用皮带,楚晖居高临下地看他蹲下去尝试用牙齿拉开胯间拉链,“花衬衫怎么帮起外人来了?”
花衬衫满不在乎,“这又不是我的产业,我只是个代理人,平时挣钱了又不分我,出了事该担责的也不该是我吧......”
他声音含混起来,舌尖浸湿?内?裤??布料,描摹着鼓起的轮廓,眼里闪过惊喜,“传言没骗人,真大啊......隆升可比棠圆厉害多了,不是吗?”
真是野心勃勃无所顾忌的毒蛇。楚晖对送上门的投诚无可无不可,反手将花衬衫制于身下,掌握回主动权。
花衬衫本来始终是笑着的,同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任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臀部被轻拍时还眯着眼睛不忘调笑一句:“我安排了人,两个小时之内没人能过来,楚公子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却在楚晖那物终于露出真面目时瞬间脸色煞白。
“不,等等,这个太大了,我不行……啊!”
后半截话被堵了回去。花衬衫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