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仍然在作痛,尽管骨折的右臂更是已经肿起,但姜沉的确在如此糟糕的状况下,在这场粗暴、疼痛的性事中尝到了快感。
方生显然也察觉到了,随意摸了摸他前面逐渐硬起来的性器,哂笑得更大了,“这就硬了?被人操屁股就这么舒服?”
姜沉喘着气,尽管快被这种疼痛、不适、眩晕、与至今仍然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触折磨疯掉,依然牙尖嘴利:“只是很平常的,呼,生理现象而已。你好奇的话,呼,下次可以让我来操你。”
“真是倔啊。”
方生感叹。他抓着姜沉的头发,?大??力?撞击着臀部,逼得姜沉往前爬,最后一把将他摁在门口一地碎镜面上,“可惜,你只有上面的嘴倔,下面的不行。”
镜面里的画面的确不堪入目。姜沉浑身赤裸,满脸泪痕,收不住的晶莹唾液挂在唇边尽管是由于先前干呕导致的,但落在画面里,却像他恬不知耻得??被?干?哭了、舌头与口水都收不住了一样。
他下意识摇头,无数个碎裂镜面里的他也在摇头,双眼失神,被掌掴后高肿的面颊上,汗水泪水与鼻血乱糟糟湿漉漉混在一起,一副??被?干?傻了干坏了的样子。
姜沉低下头,没有吭声。他此刻臀部被方生固定着翘起,额头却抵在地上,像借此逃避与镜面里的自己对视。方生正想抓着他头发逼他仔细看,身下的人忽然不知何时积攒起来的力气,以头颅为支持,骤然拱起脊背,托着身上的方生一起,强行向前翻滚。
“......操!”
饶是以方生的城府与定力都懵了那么几秒,随后破口大骂,一把拽起脱力瘫软在一地碎玻璃上的姜沉,暴怒地一耳光扇过去,又是一颗牙吐了出来,“你他妈想死就直说!”
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将性器抽了出来,这突然变化的姿势绝对能使还深埋在姜沉体内的他??阴?茎骨折。
姜沉瘫在那里,赤裸的背部扎上了许多细小的玻璃渣,看起来凄惨至极,但他并不在乎,一边承受着方生的殴打,一边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怎么样,差点废了吧?没关系,你废了,还可以让我上你啊!”
最后的“啊”字是破了音的惨嚎。姜沉痛得浑身震颤,本能地想弯腰蜷缩打滚,偏偏不行方生一脚踩上了他的??阴?茎。
最脆弱的部位遭此酷刑,姜沉一瞬疼得心脏都抽搐了,连脏话都骂不出来,嘶声惨叫着。方生低下头,凑在他耳边说:“恭喜,你让我没耐心了。”
随后掐着姜沉的脸颊,逼他张口,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姜沉想咬他,但被早已预料到的方生单手卸了下巴,只能瞪着仇恨的眼睛,被迫张着嘴,任人将??阴?茎在他湿润温热的口腔与喉咙?抽??插?。
方生操了很久,久到姜沉嘴部失去知觉,脱臼的颌骨与被数次击打后高高肿起的侧脸在一次次毫不留情、仿佛将这湿润喉管当成第二处肠道的狠厉撞击中,从一开始被牵扯到的剧痛到如今完全麻木,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都快干涸,才终于拔了出来,浓白粘稠的?精液??射?了??他一脸。
筋疲力尽的姜沉仍然倔强地仰着头,满脸淫靡的白浊与鲜血,红与白的色彩在他视线中碰撞分外强烈,满口鼻都是让他作呕的腥膻味,姜沉的眼睛却仍然是亮的、桀骜的,始终毫无畏惧。脱臼合不拢的嘴巴说不出话,只能模糊地发出几个音节,方生却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我要杀了你。
方生于是笑起来,叼着烟,凑到他耳边说:
“你很烈,这很好。”
“我喜欢烈的。”
10“你像女人一样???潮?????吹?????”(回忆/??春?????药?????/羊眼圈干到崩溃???潮?????吹?????)
姜沉又一次住进了病房。
凡事都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姜沉已经习惯了那严防死守看死刑犯般的对待,甚至还有闲心和换药的蒙脸医护笑着聊天:“我胳膊都断了,还锁成这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