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安康呢,涉及国家机密信息,姜沉默契地没有问太多,只是偶尔联系时会聊几句闲话。难得她这么郑重地当面找来,姜沉心想,别是出什么事了吧?不至于吧,新任的议员们都挺靠谱的,没往当初他所忧虑的“下一个隆升”发展,起码短时间里压下了后续混乱,现在A国治安水平提升了好几倍。
想归这么想,他还是本能地摸向餐车下方的隐蔽角落。那里粘着一把手枪,是安全局特批给他的,几年里除了定时保养外姜沉就没动过,现在就要拔出......
好在小K及时打断了他的危险行为。
“和你道个别。”她说,“我就要去国外了。”
姜沉了然。
许安康可不是他,人是正儿八经国外名牌大学高材生,当年做特别助理就稳得滴水不漏,在楚晖眼皮底下都能主动找上安全局。后来转了部门,明面上是跨国集团高管辞职再创业的成功女老板,私底下为安全局做事。更具体的涉及机密她没细说,只说工作需要,名下企业要拓展国外业务了,实际姜沉也懂,想来A国内部平静下来后,终于有精力往海外埋线了。
他由衷为小K高兴,看这姑娘在擅长的领域闪闪发光。许安康又一次问他:“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了......你真的不来安全局吗?”
姜沉失笑,“我去做什么?花钱进的安全学校还读了一半就退学,小半辈子下来只会违法斗殴那些活,去安全局给人添乱吗?”
隔了几秒,他又叹了口气,“而且,我......也回不去正常的生活了。”
后半句声音很轻,小K没有听清,正想问,姜沉就甩甩头,用最后的材料做了串七彩棉花糖,还做了个小兔子造型,手艺有限,突出一个丑萌,递给许安康,道:
“一路顺风。有事找我。”
小K很不客气地接过棉花糖,闻言无语地回:“拜托,我现在跨国公司大老板,私下论官职你当初安全学校的校长都要喊我长官,确定是我有事找你而不是你有事找我吗?”
她说得好有道理,路边摊经营者姜沉无言以对,只得从善如流地改口:
“好的。一路顺风,有事我找你。”
他回不去正常的生活。
半夜被噩梦惊醒,一身大汗淋漓。姜沉“啪”得拍开台灯,柔和的光线里惊魂未定地粗喘着气,抖着手喝了杯凉水才勉强平静下来。
梦境很破碎,其实已经记不清楚内容了,但姜沉也能猜出是什么。这世上让他惊惧的不多,恶鬼丧尸猛兽他都不怕,被逼到绝路也只会跃跃欲试去抗争,唯独那俩神经病兄弟给他留下了洗不掉的心理阴影。梦里的那两个人说得对,哪怕现实生活离了不知多少公里再没见过,他依然逃不出那些挥之不去的梦魇。
身体在惊慌中颤抖,也在发热。姜沉抿着嘴,面无表情地打开床头柜,露出一柜子外表狰狞恐怖、放在圈内都要被人直呼“哥们你玩得真花”的?情??趣?用品。
他微微皱眉,表情有些厌烦,手上动作却极熟练地脱下长裤,露出两条结实光裸的大腿。垂在腿间的性器顶端堵着尿道棒,布料摩擦间,腿心皮肤已经有明显的水痕。
他往后靠了靠,后腰抵着枕头,臀部自然上翘,打开双腿,从上往下一列湿红的孔洞立时暴露在空气里,饥渴地翕张着。姜沉面无表情地摸出一根硅胶质感、布满软刺的狰狞假?阳具,连润滑都没做,抵着花心就往里挤。身体因异物侵入微微颤抖,手上动作却堪称暴虐地一下子捅到底,把胞宫都撑开。
“嗯......”
姜沉拧着眉,表情看起来甚至有些痛苦,闷哼着将震动模式打开。很快,就捂着肚子失神。
无数根软刺凌虐着柔软弹性的腔道,逼出颤抖的汁水,又被高速震动的机器砸成泡沫。姜沉一边在快感下眼尾发红地呜咽,欠了些力度的手一边抖一边又摸出一根分叉造型的??按??摩?棒,剥开?后?穴?,捅了进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