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发情公狗。”
“嘿,让我也操操呗,骚货。”
......
声音越积越多,最后成了环绕耳边的嘈杂音效。姜沉?被操??得头昏,意识昏沉间,下意识想辩驳,不,我不是,我是、我是我是姜沉!
姜沉一个激灵。意识到不对。正常路人不会有这样统一的表现,再看去,果然围绕过来的人群面目模糊,像经费不足于是忽略掉笔墨的游戏背景人物,机械地念着台词,唯有身下两根一刻不曾停歇的性器是真实的。
这是......意识渐渐清醒,姜沉的记忆苏醒了,他记起了隆生,记起了破开腹腔的蛋,那座佛寺与莲花,还有最后的钟声。还有......
下一秒,思维被快感打断,又被身下骤然加大的力度顶到失声“!!!”
两口贪婪的穴都被结结实实操到了底,胀满的小腹与过深的侵入让他想干呕,下体却在痉挛着??潮??喷?。
这是梦......满溢的快感让姜沉有些回不过神来,大脑花了更多的时间才辨认清楚。这是梦,那两个透明的幽灵自然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心理阴影的方生与楚晖。
想到这两个名字的瞬间,周围的人群烟雾似的消散了。结结实实操在他体内的透明人露出面容,身前操着他花穴的那位眉目英挺,经年上位者的环境让他即便懒洋洋的也有举手投足间的压迫感,正是方生。
不用想,身后那位自然是楚晖。姜沉都快翻白眼了,一半是不受控的??高?潮?下爽的,一半是气的怎么到梦里还摆脱不了这俩杀千刀的啊!
下一秒,方生却阴沉沉地笑起来,英俊成熟的面孔一块块烧黑,有些肉甚至掉下来,露出焦黑的骨头。画面相当惊悚,恐怖片似的,是姜沉在得知方生死因时脑中想的场景,没想到在梦里具现化出来了。
焦尸版本的方生张开了嘴,就有细碎的黑渣掉下来:
“小狗,你不会以为,你把隆升搅得一团糟,还能这么轻轻松松地结束吧?”
姜沉心里顿时一紧。他知道,这不一定是真实的,但的确是他长久以来心底压抑的恐惧。
身后楚晖揽住他的腰背,贴着他耳朵“呵”得笑了一声,“你逃不掉的,小狗。”
“哪怕我们死了,”焦黑的面孔也凑近前来,姜沉甚至能闻到那若有似无的焦糊味,“你也逃不掉的。”
这不是方生的语气,却是姜沉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失神地看那张焦尸的嘴一开一合,和身后楚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你已经回不去了,姜沉。你永远摆脱不掉我们留下的烙印。”
随后那张脸恢复成半张英挺、半张焦黑的状态,交错的面容更诡异了,方生就维持着这张效果惊悚的脸冲他笑,“你想过我们的报复,对吧?”
姜沉惊恐地瞪大了眼,竭力挣扎着想逃跑,身体却鬼压床似的使不出劲,被身后楚晖牢牢禁锢着,眼睁睁看着方生弯下腰,焦黑的手掌握成有力的拳,一拳向他花穴砸来。
第一下将砸进了花心。第二下砸开了宫口。之后的每一拳都结结实实凿开紧致甬道、轻易砸进子宫最深处。
放在现实不知道要把人疼成什么样。但这是梦,自然过滤掉一层疼痛,也不需要太真实的扩张,姜沉就这样敞开腿,尖叫、嚎哭,隐秘的胞宫被一下下重力砸开,打得他头昏脑胀、也筋骨酥软,砸得他也一下一下喷水?潮?吹??。
?后?穴?那根东西还在持续?抽?插??着,尺寸太大的玩意儿只是放在体内就是凶器。太密集激烈的快感与胀痛混杂在一起,他快要窒息了。
前方的花穴里,拳头每一下又砸得太深,姜沉感觉内脏都被牵扯到,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太深入又胀满的快感让他崩溃,胃部翻涌着,好像要被逆着顶出些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