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颠簸的路面与不时急停急开的俯冲更为煎熬,那颗蛋在惯性作用下在他肚子里横冲直撞,拖着整个子宫上下颠簸或前后碰撞,不住砸着酸涩宫口,像个摆锤似的,恨不得在他肚子里凿出一处空洞来。

姜沉被这一路折磨得要死要活,忍耐尖叫时把指骨都咬破了,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绝望,每一次还没从??高?潮??后的不应期里缓过来,下一波浪潮又袭来。

他感觉他真成了一条发情的狗,不知廉耻地在公共交通工具中、大庭广众下,被肚子里的异物操到发情。等姜沉终于踉踉跄跄到地方时,人都快虚脱了,腿软得站不稳,差点扑倒在地,给几个守门的护卫行个大礼。

现在楚晖凝视着他,从他潮红汗湿的侧脸扫到下体。哪怕有吸水垫,一路的喷发依旧将他长裤打湿了些。

手指缠着蛇尾,楚晖笑了笑,“你知道你回来会面对什么,但你还是回来了。不怕吗?”

“怕。”

姜沉不想示弱,就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慢慢说,避免带出太明显的喘息与哭腔,“但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能。”

楚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姜沉深吸一口气,平复战栗的身体,强作无事地指了指自己凸起的小腹,“这里。你放的蛋。我猜不是单纯的??情?趣玩具。你用金属,和迷幻药。应该是个有用的东西。我觉得和你准备对付莫比德的后手有关。所以我不能离开。”

“是吗?”曼巴蛇游动到头颅边,一人一兽两双眼睛都幽幽地盯着姜沉,“你就没有想过,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

“我以为如果是性癖,你会在剖腹后操进我肚子里的伤口,直接操内脏,而不是往里灌金属,却操着惯常的位置。”姜沉平静道,“这是我的猜测,但我觉得概率很大。”

楚晖瞳孔似乎更深了些,看上去和旁边的蛇头竟然一模一样,“为了一个猜测,就放弃唾手可得的自由。连自由都付出了啊......值得吗?”

“值得。”姜沉没有丝毫犹豫。

“我以为,”楚晖声音放得更轻,“自由是你追寻的最大目标。”

“那是我小时候追求的。现在,我更希望这个世界能自由。”

楚晖于是笑起来,声音戏谑:“追求美丽世界?”

“是希望世界、每个人,可以自由地选择做好人或者坏人。”

姜沉说。他低下头,沉默几秒,再次抬头,仍带着泪痕的眼睛毫无畏惧地直视楚晖的双眼,也直视那条让他恐惧的蛇,“我想过很久。黑街的孩子不用上学,没有规则约束,想杀人放火打架抢劫都没人管,是自由吗?”

“不。”他摇了摇头,自问自答,“自由是自由是可以选择做个打架斗殴的坏孩子,也可以选择做乖乖上学的好孩子。不打架就无法生存,我觉得这不是自由。”

“我希望我希望我妈妈能选择不做?妓??女?也能好好生活,我爸不用给人做狗贱卖自尊,我哥能在被要求做运输毒品的人肉骡子时选择说不,我妹妹不用只在被俘和自杀里二选一。”

姜沉说,“我希望他们、我们,能有选择的自由。”

楚晖定定地盯着他,抚摸鳞片的手指都停住,半晌才重新笑起来,语气轻快:“小狗,你说话像个哲学家。”

姜沉面无表情,“恕我直言,以我的文化水准,我连哲学具体是什么都不清楚。”

黑曼巴顺着袖口钻入衣服,只露出一截蛇尾在白皙掌心里摇晃。楚晖“噗嗤”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姜沉的脸颊,那截冰凉摇动的尾巴也被掌心压着在腮肉上摆动。

爬行动物的鳞片让姜沉一瞬密密麻麻起了满背鸡皮疙瘩。他听见楚晖在他耳边笑。

“姜沉,你真有趣。”

被吊起来的时候,姜沉都麻木了,连惊惧都不剩下,唯一的想法只有一句,“啊,果然如此”。

他认不出这是哪儿。曾经方生虽然做的地方多,但时间久了,渐渐也熟悉些。房子再多也不会没事每天摇骰子抽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