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一个说书讲故事,讲的眉飞色舞,他也听得津津有味,或皱眉或大笑,最后点了点头,说:“那个燕家老二的确是个妙人,魏国舅若是喜欢,等寡人收了他们大沅,那人便随意国舅处置,算是国舅劳心劳力的一点应得的奖赏。”

“那梁王李盛多疑,肯定会认为公主的死和我们有关,陛下必须早做安排,以防后患。我答应燕千绪保他大沅的事情,这个陛下尽可当作没有听见,一切还是以魏国为主,沅国本身就是飘零之国,哪怕就是倒向梁国对我们也不会有太多威胁,顶多是添了个小麻烦罢了。”魏国舅说。

“国舅哪里的话啊!”魏王脸色一变,正色说,“魏国舅出去,那就是代表寡人出去!同样的一言九鼎!答应那燕千绪的事情自然也要做到,不然传扬出去,天下人说我魏国言而无信,可就不好了。”魏王义正言辞的说,“更何况国舅说的话,寡人怎会置之不顾?国舅在朕六岁登基的时候就一直匡扶左右,殚精竭虑,若是这点儿小事情都不能为国舅办妥,那寡人还有什么颜面见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