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乱啃乱咬、横冲直撞,而懒懒地趴倒在一边,甩着尾巴,不时喷着鼻息,张大嘴巴无声嗷叫。
连誉定定地看了他们一会儿,没有回答陶宜之的话,只道:“照顾好连霄,有情况再跟我联系。”
“好的老板。”
连誉回到卧室,坐在床畔,静静地看着姜南雨的睡颜出神。
青年的眼尾还泛着些许红痕,映衬着浅浅一点泪痣,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偏偏连誉知道,待他睁开眼,那又将是多么干净清澈的一泓明泉。
好像会接纳所有、又愿意包容一切。
很遗憾。
连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眼尾,在心里淡漠地想着。
他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感到抱歉。
只是……
连誉皱起了眉,手指背又探向了姜南雨的太阳穴。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退烧?
姜南雨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热得都有些迷糊。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有一抹凉意落到颈间,他手上绵软无力地按住那抹沁凉,意识迷离,哑声哼吟:“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