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人……你们等着!”

赵八郎吩咐了下人下狠手,这些家奴自然不会留手,潘氏咳出几口浓血,见到血里的碎齿,心头的怨恨灼烧她的五脏六腑,她阴狠地看着赵府牌匾,她对付不了萧欻,难不成还对付不了原本就是失败者的赵家?

上一世赵八郎死在她的前面,这一世也该如此。 *

因为觉着赵家旁支没一个好东西,所以哪怕赵八郎每日嬉笑,不嫌泥水脏污,挽着裤子帮忙清理街道运输物品,宓瑶也防着他那张笑脸。

受了她的提醒,鄢妘接替了救灾的事务后也防着赵八郎。

发现宓瑶不出现之后,赵八郎就不再为水患奔波,她更清楚了赵八郎有两幅面孔,等到赵八郎再次出现,她不觉得他变好,而是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因此她及时救下了被赵八郎下毒的百姓,还发现了他散播的谣言。 而没等她先做什么反击,赵八郎留宿的私宅就走了水,晓得不是萧欻出手,她惊讶的一愣一愣。

给宓瑶的信上怀疑地问她,问她是不是真的是观音大士派遣下凡的神仙,对她下黑手的人会自动得到处罚? 收到鄢妘的信,宓瑶不禁想笑,若是她真是那么好运就好了。

正想着,灼热的“巨蟒”一如往常的把她缠的不能动弹,萧欻从身后紧紧地拥住了她,唇靠在她耳畔,吐着“蛇信子”:“信上写了什么,瞧你一副开心的模样。”

萧欻还算守规矩,虽然视线能对信笺上的内容一览无余,他没有侧眼去看,而是专心地盯着宓瑶晶莹如玉的耳垂。

但宓瑶还宁愿他不守规矩,注意力别集中在她身上,做点不对的事好让她与他吵一场大架。 离开益州到今天快有小半个月,宓瑶现在对萧欻的亲近连挣扎都欠奉。

刚开始萧欻说他最近会很悠闲,益州的纷争不需要他处理,她以为他是在说笑吓她,那么个节骨眼,他怎么可能悠闲。

但实际上他真的每日都闲在住处,只是偶尔晚上会跑出去办事,而每次办事也会很快返回宅院,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像是一条大蟒蛇一样抱着她。

若是现在是冬日还好,过了夏至他还这般不嫌热,她却受不了。 只是面对她的发火,他只说是因为她嫌他黑,所以他才要多抱她,好染些嫩白在身上。

“郎君真是好笑,要是肤色能染,你光想着变白,那我变黑了怎么办?” “你黑一些也貌美,但我黑了却是难看。”

宓瑶被萧欻缠得浑身无力,只有顺着他的话哄他:“哪儿难看,在我眼中郎君英俊威武,不管是黑是白都英武无双。” “原来我在你眼中这般好。”

萧欻抓着宓瑶的手去摸他胸膛的震动,摸完自然又去摸了其他激动的地方,之后就是又出了一身汗水。

发现萧欻夸不得,宓瑶就改变策略,试图跟他找茬吵架,若是以往她一吵萧欻就会跟她冷战。

如今她挑刺,萧欻就信奉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阴着一张脸把她怼到床角,等到她哭着说不要不要了,他的脸也云消雾散了。

反正他现在就是彻底上头的状态,她不管怎么样,他都舍不得少抱她一刻。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退骚,变回正常的模样。

感受着背后的热气开始变味,宓瑶怀疑萧欻的进化没有完全,与动物一样还有发热期,动不动就能牛子起立。

“妘姐姐说赵八郎的私宅失火,赵八郎在睡梦中被烧伤了胳膊,还说了有人在官府外的申明亭贴了许多赵家人的诉状,揭露了许多他们家做下的阴私事。”

宓瑶怕萧欻又不老实,赶紧与他说正经事,“这些事是你安排做的?” “不是,是潘氏。”

萧欻拿消息的渠道比宓瑶要快,听她问起,直接与她说道,“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晓那么多赵天昱与赵八郎的阴私,她写下的许多事都属实,有些不实的事仔细琢磨也像是他们父子俩会做事情。”

潘氏的诉状算是给益州的局势加了把火,为了不被赵天赫追责,赵天昱会联合荆州的季家尽快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