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懒得动。
若不是靠她曾经那两句哄人的话,他都不晓得他是怎么撑到如今。 原本觉得愧疚的深夜打扰,因为想到宓瑶这几个月的冷淡,萧欻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感觉到萧欻的愤怒,宓瑶安抚地摸了摸他麦色的肌肤。 也不晓得他去江宁都去做了什么,她原本以为他只有脸和脖子晒黑,没想到身上的肌肤也成了小麦色。
哦,还剩了个白色的翘屁股。 看起来就像是开屏公孔雀被拔完了毛,丑的要死还不知道遮掩一二。 “看来这些日子郎君有好好吃饭。”
摸着萧欻没有缩小,而是更为鼓胀的腹肌,宓瑶阴阳怪气地夸奖。 “看来我并没有多想你,没有为你削瘦。”
萧欻接上她之后想说的调侃,下一刻就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狂风骤雨间宓瑶如同巨浪中的小船,除了抱紧他没有其他选择。
等到风浪停歇,宓瑶扑到他的背上,头埋在他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 萧欻想翻身把她抱到面前,她就紧紧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往后抱。 “你是想杀了我?”
脖颈吃疼,知道他要是强硬把她扒拉下来,她能比他还疼,萧欻干脆软了身体,任由她在他脖子上乱咬。 而他不反抗后,宓瑶果真放轻了力道。
唇齿的温热时不时笼罩脖颈的某处,背后的柔软加上带着疼痛的潮热,萧欻发出了一声喘息。 “我手上的咬痕消了,你要不然再咬上一口?” 萧欻邀请地道。
当时宓瑶咬得狠,他又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招了不少人的目光,和许多无聊的打趣。 那时他觉得不胜其扰,但如今痕迹褪去,他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要。”
宓瑶困顿地往萧欻背上一趴,原本因为焦躁不安压抑的睡意因为运动统统上涌,她打了个哈欠,“以后就这般睡,这样睡最安全。” 见她没了力,萧欻转身把她拉进了怀里。
而一入萧欻怀抱,宓瑶闭上的眼再度睁大。 她觉得她咬人是事后的报复,但对于萧欻来说明显是给他积蓄力量的时间。
呼吸交错,萧欻含住了宓瑶的舌尖咂摸:“你嘴里有我的味道。”
听到这话宓瑶呸呸呸两声,她刚刚为了泄愤咬了他的脖子,哪里想到他脖子上的皮肤上全是汗水,她无意间吃了他的汗。
“这些日子我见了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郎君不在益州不晓得,这次洪灾有多严重,有几处村落都是晚上遭灾,死在了梦里……”
宓瑶说这些原本是为了转移萧欻的注意力,但说着自个心情也低落了下来,抱着他道,“算了,宁愿跟你摇床也不想回想这些。”
萧欻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还真跟她摇起了床,没说再多安慰她几句。
“姜大夫弄的药要提前半个月吃,我已经吃了半月,若是这次没有用上,就白杀了我的子子孙孙。” “你这些日子到底是去御敌打仗,还是去了烟花柳巷当常客?”
从他让她闻味道,到现在他说什么子子孙孙,虽然她之前也没觉得他老实,但至少没有像现在这般放荡。 “我在江宁没待多久。”
萧欻自个用冷水,倒是给宓瑶找了热水擦拭,穿好了衣裳,他又把宓瑶抱回了怀里,“那附近传言有矿,我这趟主要是去探查矿产。”
至于江宁,淮南节度使几番试探之后,突然转身北上占领徐州,杀了徐州刺史后如今已经称王,若是再打也是朝汴州出兵。 这趟出门他对大兴如今的局势更加清晰。
现在各个势力都不想碰剑南,不止是因为剑南兵强这块地盘难吞,还因为所有人都在等着剑南内乱。
他身处在益州时不觉,但抽身从外往里看,剑南的确有了要四分五裂的预兆。 父君迟迟不定少主,给了不少人他们可以上位的妄想。
以往他只想走一步看一步,一切按着父君的安排行事,但不知何时起他有了想要更强更有权势的想法。
萧欻低眸看向怀中的宓瑶,似乎是有了她之后,他觉得足够的钱权统统不够了起来。 若是他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