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染过的肌肤比寻常更水润光泽,不止是脸颊,宓瑶全身都泛起了娇嫩的粉色,如同熟透的蜜桃让人瞧见津液就不受控的肆意分泌。

萧欻喉结滑动,自以为镇定的神态中充斥着幽深的暗色。 “江宁郡王问益州借兵。” “嗯?”

暧昧的气氛中两人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黏腻拉扯,宓瑶以为萧欻张嘴是要叫她小妖精,谁想到他开口冒出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父君有意借兵,并且由我领兵前往江宁。” 对视片刻,宓瑶趴回了池边,想了想江宁郡王这个称呼,终于在记忆里翻出了那么一个人。 是原主的追求者之一。

若不是有萧欻横插一脚,原主不是嫁给江宁郡王,应该就是淮南节度使。 “想起是谁了?”

萧欻观察宓瑶的神情,他提醒她的时候不觉,此时见她真因为想起某个男人而神情恍惚,便有了妒恨的情绪升起。

这股情绪让萧欻皱眉抹去了下颌的湿润,仿佛擦掉了宓瑶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的心绪便能少受她的影响。

“想起了,郎君跟我提起这事是想说什么?总不会是要怪我太美吧?” “与你说一声罢了,我因你美而娶你,又怎么会嫌你太美。” 说起来她的美给他带来了不少东西。

在没娶她之前,他未曾想过自己做事有何不足,旁人说他是赵天赫的凶犬,他也乐意做赵天赫手中的利刃。 从未想过这般的他在赵天赫眼中是胆量才智俱有,野心却不足。

他觉着他对常旋克动杀心,是衡量再三他死了对局势无碍,活着反而会时不时给益州添些小麻烦。

但赵天赫却说他是终于长大,在感情上学会了占有与维护,不失望他感情用事,反倒觉得他比以往更有血性,打算把他培养为益州的继任者。

萧欻盯着宓瑶柔媚漂亮的眼瞳,所以说他因为她起的一时意气,促使他得到了更高的地位,更强的权力。 就是这般外头还有人说她是祸水,不知美人是英雄胆。

“那郎君是想与我说什么?” 见萧欻光看她不说话,宓瑶没兴趣在旁人的目光下沐浴,有些不耐地问道。 “没什么可说。”

他提起江宁郡王只是一时顺嘴,提了就提了,他不好奇江宁郡王与她有过什么过往,反正如今她是他的女人。

死了常旋克,又来了江宁郡王,外头还游荡了个桓冠斌,往后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牛粪移来,他们让他晓得她美的有多万里无一,而他若是不想她被抢走,除却给她上供金银滋润,还需费神注视看好了她。

既没什么可说,萧欻便站起开始脱衣,宓瑶瞧他眉目还残留着厉色,动作却干脆利落,不由扯了扯嘴角,觉着他装模作样,说什么追过来是为了跟她解释。

实际上就是不想浪费待在萧府的每一刻,就想追着她跑,馋的要命的想吃肉。

瞧不惯萧欻的模样,等他下水后,宓瑶借着水流的浮力,脚不停上抬,涂了蔻丹的脚趾不停从他的唇边滑过,她的目光既媚又挑衅。

往往复复,等到萧欻终于张嘴碰触了一下她的脚尖,她那股较劲才消失无踪,眼角眉梢流露出得意的情态。

不过她的得意没有保持太久,因为下一刻萧欻就紧紧按着她的脖颈,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把那一点似麝非麝的香气过渡到了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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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第五十三章

“娘子, 你说萧欻与嫮嫮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在宓瑶的劝说下,虞少阳夫妻最终还是没搬,也就是因为没搬, 今个才撞到了尴尬的一幕。

他们吃过饭带着萧善他们散步, 然后撞见了一身湿的萧欻从暖房把宓瑶抱出来, 宓瑶趴在萧欻怀里,头上盖了件衣裳把整个人都遮的严严实实。 衣裳一看还是萧欻的衣裳。

而抱人的萧欻除了身上的潮湿, 面色还透着一股回味无穷的餍足。 都是成人此中意味,不必明言。

萧欻碰到他们能大大方方的打招呼,但他却避之不及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