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不到哪里去。
与霜华说好,宓瑶闹市逛了圈,买了几样有兴趣的食物当夜宵,给萧善他们带了几个竹编的蚂蚱当礼物,才姗姗回府。
到了府邸,听说虞少阳与甄婧一回府就关了门,伺候的下人时不时能听到两人笑声,看来是和好的很彻底。 只是他们的问题张嘴就行,而她与萧欻的问题就难说了。
洗漱完换了睡觉的中衣,宓瑶看到萧欻进门面色的冷硬,就知道他还在不对劲。
在视而不见和勇敢面对中,宓瑶选了一会,决定跟甄婧学习,若是错不在她,而是萧欻误会了什么,说不定大晚上她还能拍他几个巴掌玩。
“阿兄与嫂子的事没能让郎君引以为鉴吗?若是郎君有什么疑惑,为什么不直接张嘴问我,而是对我冷脸。” 宓瑶捧着脸,委屈地撅起了唇。
“是你与萧善学,还是她学了你。”
见着她的情态,萧欻想到这两天也见萧善摆过一模一样的姿态,捧着脸,干净清澈的眼眸委屈巴巴,瞧着像是有泪,但仔细看却是眼眸太大太亮,有光投入,显得波光粼粼。
宓瑶眨巴眼睛:“不管谁学了谁,能让萧郎心软消气就好。” 随着萧欻走近,宓瑶坐在榻上的身体往前伸,抱住了萧欻的胳膊。
但因为距离还是有点远,她身体悬空太多,要是萧欻往后退她铁定会跌下床。 为了稳住身体,她紧紧扒着萧欻,仰着头看他,“萧郎你再不把我抱进怀里,我就要摔了。”
“摔了与我有什么干系。” 话是那么说,萧欻没有退后,而是往前,双手钳着她的腰,把她放回了榻上。
“为何用麝香避子,是觉得清白没办法保留,所以宁愿命短也不要生下拥有我血脉的子嗣?”
萧欻语调淡淡,比起方才的冷硬,他的情绪像是缓和了许多,但说出的话却没法子让气氛随着他的神态缓和下来。
宓瑶怔了下,终于明白了他这半天一副风雨欲来的阴霾都是什么原因。
她没有立即开口,萧欻低眸看着她马上下意识无辜装傻的神色,扯着嘴角又接着道:“你阿兄与嫂子是因为误会对方品德高尚无瑕,所以谁都没张嘴说明心中的想法,虞氏,你要编什么话,来让我们也同他们一样?”
“我还没说,郎君就已经认为我是编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 听到宓瑶如此说,萧欻也没发怒,收回视线去了盥洗。
萧欻一走,宓瑶眉心就蹙了起来,萧欻情绪变化,她是有往姜大夫把脉的事上想,但没想到还真想对了。
她的确在身上用了大量的麝香,这麝香不是与萧欻成了亲才用,而是在虞家时,她知晓原主跟萧欻订了婚事,就开始提前加入平日的熏香里,用来避免以后的麻烦。
不想生子不是因为萧欻,而是她是来度假的,为什么要生孩子? 别说在古代生孩子就是容易出事,再者生了她不能不管,而管了就有了软肋。
萧善他们她是心情好就与他们和谐相处,有感情但可以控制感情的深浅,可自己的孩子,她不确定自个能不能保持理智,会不会生下来之后就把自己不曾拥有过的一切给它。
她想得清楚,只是没想到姜大夫会看出来麝香的用途。 在虞家每个月也会有大夫给她把平安脉,说法永远都是好的,说她正常吃饭后脉搏稳健了不少。
她特意打听,因为麝香需要非常大量的使用才会影响有孕的妇人,所以妨碍子嗣的说法并不普及,喜爱麝香气味把麝香当做熏香的夫人比比皆是。
所以她不觉得自个的行为会被发现,可谁想到就是被发现了,并且萧欻还笃定了她是故意。 躺倒在榻上,宓瑶有几分心烦。 她宁死不认说自己是不知道,能混过这一时。
但停了香料回想萧欻爆发时那些白色汗水,那个量让她觉得她都能一胎八宝。 对萧欻的态度决定了生还是不生孩子,而不是单纯的混过一时。
等到萧欻掀开帐幔上榻,宓瑶已经闭上了眼睛,萧欻见状就知道了她选择当哑巴。
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