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的宓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晃神,手放在了心口,委屈巴巴地看着萧欻。
可惜旁边这玩意一如往常的不懂怜香惜玉,没看出她现在这模样不适合与他深夜畅谈人生,冷声重复了他刚刚的问题。 “若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萧欻说的没头没尾,但触到他紧绷的下颌,宓瑶晓得他在问哪件事。
为了能好好睡觉,宓瑶快刀斩麻道:“不晓得郎君的意思是我换做是你,还是我换做是阿姐,若是你的话,我会先寻个借口抽董家人一顿泄愤,然后想个能让他们永远老实的法子,免得往后他们在闹出什么幺蛾子烦人,至于我若是阿姐,那我就换不了,我的性子郎君是晓得的,我哪会让事情走到这一步。”
她是萧柔的话,就算不想在娘家照顾侄子侄女,也不会去旁人家当长工,假如中的假如她真惨到被骗成了董家人。 她也会抓住弟弟发达后可以重新选择的机会。
反正怎么她都不会像现在的萧柔一样。 说是纯傻看起有跟董家人不一样,有廉耻自尊,但若是说聪明,还是把自个当董家人在行事。 这般的人看着可怜但细想都是自作自受。
命运能不能改变只看她有没有一个想对她好的弟弟了。
宓瑶打了个哈欠:“说句实话,我这人虽然懒但遇着什么事了还是会解决,这般才好继续懒着,但是郎君你对待这些杂事,看似冷酷无情,但实际是上就像是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干脆避开。”
“你是说我不如你?” 对上萧欻沉黑的眼眸,宓瑶倏然意识到自个脑子困坏说多了。 哪个大男主愿意被人说手足无措,是逃避型人格。
“萧郎当然比我厉害了,我可没办法领兵打仗,让敌军听到我的名字就退避三舍。再说郎君才不是避开,而是不愿理会琐事,萧郎是干大事的人,跟寻常的男人可不一样。”
宓瑶隔着软衾靠在了萧欻胸膛,轻轻柔柔地说道,“我只是睡迷糊了胡乱说说,萧郎别放在心上。” “你癸水走了?” 咦,话题怎么就到这来了?
宓瑶眼眸高频率地眨动,还没等她变成扑棱蛾子飞走,下颌已经被萧欻挑了起来。 目光对视,萧欻的褐眸依然幽深阴鸷,但眼底一丝别样的意味。
看明白了自个难逃一劫,宓瑶努力挣扎了一下:“我若说今夜太晚了,我疲惫所以葵水还在,郎君信吗?” 听她自个意思,他就晓得是已经没了。
俯身在她脖颈啃了一口:“那便闭嘴睡觉。” 这算是什么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先张开的嘴巴说话。
宓瑶懒得与他争论对错,真躺好了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只是片刻她又无奈地睁开眼睛,看向趴在她身上,啃过她以后就没从她脖颈移开的脑袋。 “不是说睡觉了?”
啃咬变成了舔吻,他灼热濡湿的舌尖在她的肌肤上滑动游走,她要怎么睡觉。 “唔,”
萧欻抓住了她推拒的双手,抬高举过头顶,开始往柔软处亲吻,“你身上香是不是熏了媚/香?”
离他产生这个疑问已经过去许久,但嗅着她身上如奶香似脂粉甜香味道,他浑身滚烫,还是把这个疑问问出了口。 听到萧欻的问题,宓瑶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郎君做人不能太坏太没有道理,你自个贪色忍性不好,这也能怪上我的熏香……” 宓瑶话的尾音还未落,就因为萧欻的手指轻呼了一声。
萧欻也晓得自己的问话没有道理,但被宓瑶点破,他不觉羞耻,反倒有种既然我是如此,那便任由心性尽情放纵的松弛。
见萧欻兴致昂扬地埋头苦干,宓瑶这会觉完全醒了,但她依然不想配合他。 “郎君我困。” “你躺着不动就成。” “……那般郎君不会觉得无趣?”
萧欻盯着她已经开始水雾朦胧的眸子,轻笑了声:“怕我无趣,那你就多动了动。” 说完,宓瑶就感觉到自己腿升高,看过去一只脚已经架在了他的肩上。 宓瑶:……
接下来的一切都给宓瑶上了一课,让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