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听到了萧欻的轻嗤。 她看过去,萧欻已经沐浴换了身衣裳,头发放在暖炉边上在烘干,而手上拿了本册子低眸在看。
说来奇怪,他一身酒味的时候面色如常,这会儿酒味被洗掉了,眼下反而泛起潮红,看起来有几分醉汉的模样。
瞧他这个样子,宓瑶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真怕他酒意上头,兴致来了让昨天的事重演一遍。
现在回想她都没想明白,虞琇做错了事怎么就成了她赔罪,而且进一寸这样离谱的赔罪方式,他又是怎么能当正经事来执行的。
到了这会她下面都还隐隐觉得不适,估计落在床上的那点血,还真是她那块膜。
说起来她还真该庆幸有那个膜在,萧欻会停下就是因为发现自个沾了血,才把她的抗拒当回事,没不停拿着尺子说他之前进了多少,现在加一寸又该是多少。
“萧郎你在男人那边的席上不晓得,你那位三哥的夫人是如何欺辱我的。”
确定自己今夜受不了萧欻突然来兴致,宓瑶开始给他“降温”,“她提起了你阿姐,说你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亲人,让我劝你们解开误会,不该任由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宓瑶在与萧欻成亲那日在喜房见到萧柔,才晓得萧欻有那么一个同胞姐姐。 之后她虽然没有刻意打听过萧柔,还是在虞琇汇聚的各类八卦里,补足了萧欻对萧柔冷漠的缘由。
萧柔比萧欻大五岁,在萧欻还在翼州从军时与人私奔。 她私奔的那人就是她现在的相公,萧母之所以不同意两人成婚,就是觉着那人家风不正,对萧柔并非真心。
而萧柔却觉得萧母说这些是见大哥嫂子都不在了,想把她留在家里当老姑娘照顾侄子侄女。
除此之外加上满心都是情郎,她便一跑了之,去了情郎家里当对方没名没分的“妻子”。
这样的没名没分一直延续到了萧欻立了军功,被赵天赫收为养子后,萧柔才得了一场风光的喜宴。 只是有了喜宴,这桩婚事萧家依然不认。
萧欻回益州后,去萧柔夫家抓过萧柔,让她和离回家,但萧柔不愿,说她生死已经跟萧家无关,她以后都是董家人。
见她铁了心,萧欻没再勉强,丢下了一句一切如她所愿,就不在理会董家与萧柔。 这些年对萧柔的态度也只是在她祭拜父母时,不会把她赶走。
就是这般董家人依然没有放弃跟萧欻交好,只要有机会就试探萧欻的态度,之前宓瑶嫁入萧欻的婚宴并没有邀萧柔,发现萧欻没有拦萧柔踏进萧府,董家以为萧欻改变了态度,就有了前两日董贾陪萧柔初二回门吃闭门羹的事。
清楚萧欻对萧柔这个姐姐感情复杂,宓瑶选择了用萧柔让萧欻兴致全无。 果真她说完,萧欻脸上就挂上了冰霜。
“吃喝睡觉还不够你忙?你若是闲着无事,就去与人吵架,少管这些与你无关的闲事。” 这还用他来交代她?
她是对孩子容易心软,至于其他人她才不管他们姓什么,跟萧欻有什么误会。
“郎君这话说得可就不懂我了,我每日吃喝玩乐分明很忙,哪儿会闲着无事。至于管旁人的闲事,郎君放心,我是最听你的话了,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是三嫂啰里啰嗦说了许多遍,不然你看在她的面子上去给阿姐认个错,好与她和好如初。”
宓瑶还没说完就收获了萧欻犹如刮骨的煞气凝视,晓得这把妥了,她二话不说脱了外裳上榻睡觉。 她快速的样子,让萧欻把要说的话堵到了嗓子眼。
想明白她惹怒他是为了什么,萧欻煞气满满地扯了扯唇,直想把她衣服扒了,教她晓得男人不管处在什么情绪中都不妨碍他们大发兽.性。 可惜宓瑶已经躺下看不到他的神色。
宓瑶睡在内侧,被褥都换上了她惯用的,相比萧欻的被子,她的软衾要更厚实柔软,上头还熏了她喜欢的花香气味。 躺下后她觉得烛火晃眼,就拉下了遮挡的帐幔。
光线被隔绝,哪怕知道萧欻就在外头,她依然没一会就生了睡意。
等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