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两人有误会,你作为新妇不在其中调解,竟然在过年时直接把萧大娘子关在萧府外面,你这般目无长辈,我作为九弟的嫂子少不得说你两句让你晓事。”

“就是,若是旁人知晓了这事只会笑话你无德不贤,也就你三嫂人好才会警醒你。”

“不是我说,你才嫁来益州多久,你出去打听打听,外头都是在说你霸道跋扈,你再不改改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我们都是为你好,不愿见你一直给萧镇使闯祸,连累坏了他的名声。” 宓瑶本是赖洋洋地靠在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鄢妘说话。

瞬间眼前的光亮被遮蔽,抬眸就见几个打扮富贵的娘子堵在了她面前,虽是跟她说话,却不给她开口的间隙,你一言我一语,一句接一句要在众人面前把她的罪定实了。

眸光扫过几人,宓瑶情绪依然淡然,开口重复了她们的话。 “外头都在说我霸道跋扈?谁说的,你们传的?” 吴夫人一噎:“你这是什么意思,谁传你的谣言了?”

“若不是你们传还有谁,我瞧这席上也就你们不喜欢我,方才一个个斜眼打量我,说些阴阳怪气的话,现在又来我面前说三道四。”

鄢妘见几人来势汹汹,本想帮宓瑶说话,谁想到宓瑶开口就能让所有看热闹的人吓得屏息静气,哪还需要旁人帮忙维护。

见吴夫人几人被宓瑶说的怒形于色,鄢妘忍不住低头遮住了自个的笑意。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我好歹是你的三嫂,是你长辈,你竟然如此说我!”

“我们好心提醒你,你却这样冤枉我们,怪不得外头说你是闯祸精,是母老虎。” “原来你们还在外头传我闯祸精?母老虎?”

宓瑶挑眉,目光认真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几人,把人看得汗毛竖起才道,“只是你们传话的时候不仔细想想,我这般模样的是母老虎,那你们是什么母夜叉吗?”

说着,宓瑶翘着兰花指,假假地放在唇上遮笑,“至于这位说是我三嫂的夫人,你是嫁给了我三哥,不是嫁给了我三伯,咱们是同辈,你算我什么长辈。”

“你这浑人,我说你初二把回娘家的萧大娘子关在萧府外面,心思歹毒,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从没见过新妇这般对亲姑子的,你就不怕萧家父母九泉之下知晓,晚上站在你床边。” “萧镇使对亲人如此冷酷无情,定然是被这个恶妇给迷惑了。”

“见她这般嘴脸,我都担忧萧镇使的三个孩子。” 听到吴夫人把话拉回正轨,她的姐妹们立刻跟上用萧欻姐姐说事。 可惜这些攻击对宓瑶来说依然屁都不是。

“你们这般有经验,是床头人山人海了吧。还有动不动就提我的萧郎做什么,又是操心他的枕边人有是忧心他的儿子,这位我三嫂的友人,你是惦记着我的位置想取而代之?”

说完,宓瑶没有给与她们继续回击的机会,摆了摆手,“嫉妒我漂亮想找麻烦,就大大方方说,旁人听到了虽然觉得你们小肚鸡肠,还能夸一声你们眼光好,少拿这些没意思的话烦我。”

“虞氏你脑子有毛病不成,我们何时嫉妒你漂亮了!” “所以不止小肚鸡肠,眼睛还不好使。” 宓瑶口中啧啧有声,怜悯地看着几人。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吴夫人要气疯了,明明是宓瑶为妻不贤,有萧大娘子那么大一个疏漏,但宓瑶扯东扯西,把她们骂了一遍,就是不说萧大娘子的事。

若是在其他地方,她早就叫下人抓破宓瑶的脸,狠狠教训她一顿了,但偏偏这里是节度使府,她想扇宓瑶巴掌也不能。

不愿处于下风,吴夫人求助地看向了方氏,而方氏则是避开了目光。 有上次赵七娘的教训,方氏是怕了宓瑶那张嘴。

她们都是要脸的体面人,宓瑶则是个颠婆,一张嘴什么都敢说。 方氏避开,潘氏也是一脸的爱莫能助,只是无奈同情地看着吴夫人。

寻不到外援,吴夫人依然不想惨淡离场,这便导致了她后头的被气哭。

“虞氏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