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硬气和及时行乐之间,宓瑶瞧向萧欻,在他不解的眸光中抬手揽住了他,亲了他脖颈之间的喉结。 她选择了及时行乐。 “你做什么?”

脖颈被亲吻吸吮,萧欻声音哑的像是嗓子掺了粗粝的沙,已经暗下的火星又有卷土重来的的架势。 “郎君怎么能只顾着自己,我难受……”

宓瑶委屈巴巴地抱怨,娇媚的眼眸带着欲语还休的钩子,萧欻怔了一下,终于懂了她这副姿态的缘由。 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事,只是觉得她平日喝的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