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话落音,她又被啃了一口。 宓瑶:……

屋内的确不需要升什么炭火,宓瑶人还没到榻上背上就氲了一层汗,寒风一吹,汗毛直立的肌肤就迎来了滚烫的肌肉碰触。

到了榻上软衾才盖到身上,她又嫌热踢开,瞧着萧欻额头的豆大的汗珠,她蹙了蹙眉:“要滴下来了。”

萧欻还以为她是疼的蹙眉,听到她嫌弃的话,他微微动了动头,看着额上的汗珠啪嗒滴在了她的下颌,然后随着她扬头的动作,汗珠随着脖颈,路过凸起的胸骨,最后落在中间的凹地。

一滴一滴,两人的汗水交织不分彼此。

若是做到彻底没一个正常男人会愿意不上不下的吊着,但萧欻越进攻宓瑶就越躲闪,等到两人气喘吁吁躺做一团,萧欻进攻的深度还没到上次的位置。

“在你看来我就是畜生?你若是真会死,我难不成真让你死在榻上?”

紧绷的长枪在来回的推拒中没正中靶心就匆匆散落,萧欻没想过做这事,他都能干出手中有兵有粮,知道敌人在哪,却因为地形或是与同僚意见相左而无法进攻的憋闷。

他没有将女人折磨至死的癖好,若是宓瑶真承受不住就罢了。 但宓瑶表现出的模样分明可以接受,并且享受其中,他亲她她就软,他摸她她就嘤咛。

两人推拒她颤抖个不停,还咬着他的肩膀落了几滴泪,但轮到他她就会一边避一边说倒胃口的话,她真当她是观赏的器物,只能把玩表面不能碰里头,

“我当然相信郎君不会让我死,我这不是怕嘛。”

宓瑶咬帕子嘤嘤,她大概是有巨物恐惧症,没看到萧欻的就恐惧未知,脑子里把他想象的无限大,而看到了之后,就更害怕,因为真的很大。

那东西待在哪都好,就是不能跟她的身体有什么关联。

躺了一会,宓瑶觉得黏腻,她本想自己捡起衣裳去湢室清理,但看了眼床离湢室的位置,觉得这辈子都走不到,而且就算她爬起来清洗了,床还是脏的那也是白洗。

所以她又蹭进了萧欻的怀里:“萧郎,萧郎,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都把你大丈夫的硬汉味给掩盖了,这般不好,不如把底下的脏布换了?”

宓瑶抬起自个颤抖的手,委屈巴巴,“我想动手为萧郎解忧,但我手没力了,无法伺候郎君,我真是没用……” 她不行,换软衾这事自然只能交给他了。

若是他换完之后能顺便叫水把她洗洗那就是更好。 宓瑶打好算盘,到最后也顺了她的意,只是这个顺意是两个时辰后。

萧欻眯着眼从她发抖的胳膊瞧到她精神饱满明显还有余力的神色,丢下了一句“还没完”,便又埋头开垦起来。

等到鸣金收兵,宓瑶真成了发好的面团子,软趴趴黏糊糊地扒在萧欻身上,玉肌绯红,眼角全是眼泪,又困又累眼睛只能睁开一条小缝。

而拿到了比上次多进一寸成果的萧欻心情愉悦,换了榻上氲湿的布料,顺道拧了毛巾给宓瑶擦了身上的湿汗。 瞧着原本浅淡的吻痕慢慢肌肤上沉淀变深,他又起了几分兴致。

不过触到宓瑶睡梦中也皱成一团的脸,他拿被子把她一裹,自个则是重新拿了床被子,没与她同盖一衾。

他有心饶过她,只是没睡半晌,他就感觉到怀里一软,睁眼就见她摸进了他的被里,胳膊紧紧搂着他不放。 醒着的时候不怎么讨喜,闭眼睡着后倒是乖顺。

这份乖顺自然被萧欻奖励了,等到宓瑶再醒来是被震醒的。

半梦半醒睁开眼感觉到天旋地转,连床架子都咯吱咯吱的发颤,她惊了一跳,下意识喊了声地震了快跑,下一刻就听到了低沉的闷笑。

发笑的男人像是惩罚她在干正事的时候逗乐他,还埋头在她肩上啃了一口。 宓瑶:…… 这算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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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一夜没睡好觉, 早晨又被萧欻那么一吓,宓瑶一觉就睡过了晌午,靠近申时才睁开眼。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