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脖颈那块濡湿全是她的口水,手指顶着她额头让她离他远了些。 “笑什么?”
宓瑶脸上的笑容满溢,除了娇嗔,她显然还因其他事发笑,但他不懂她的笑因。 “笑自然是因为被镇使宠溺而高兴。” “少装蠢儿,我赶走那老媪的缘由你知晓。”
他半点宠溺她的心思也无,在赶走罗嬷嬷前特意提了虞家家主,便是提醒虞家手不要伸得太长,往萧家塞人。 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他不信她不懂。
“萧郎就是好,若是旁人什么都没做得了美人青睐,也会笑纳领功,而萧郎做了却还推拒认好,如此口是心非,教我心疼。”
萧欻低眸看了眼她的心口,隔了那么厚的肉,怕是轻易疼不了。 “萧郎就是为了我!郎君为我如此用心,我也会用心对郎君。”
原先她对撒娇这事并不擅长,因为长相加上贫穷,她在现实世界也不爱与异性说话,免得多说两句,就让对方觉得她在眉目传情,众所周知,脾气好的穷美人是男人最好的猎物。
而穿书后,在萧欻这里她才发现了撩异性的乐趣。
哪怕两人有了洞房时的肌肤相亲,萧欻亲人摸人时一点都不正经,但下了床之后,萧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会让她感受到女人对男人撒娇的乐趣。
宓瑶眨巴眼睛:“郎君,你哄哄我,说你心中有我。” 宓瑶摇了摇萧欻的胳膊,但萧欻没让她如愿,他站起把她抱到了离他最远的凳上,然后返回坐下。
“那老媪的话你听了几分?” “就听了郎君瞧见我时说的那几句。”
知道萧欻是要正经与她说话,但坐在没有软垫的椅子上,宓瑶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她边说又边站起,坐上了他分开的一边大腿。
本来想着坐在人怀里,手就老实一点别讨嫌,但对上萧欻的冷眼,她怕他推开她,所以胳膊还是软软地环在了他的脖颈上。
“不抱萧郎,我像是不会坐了一样,我可真笨。”宓瑶装佯握拳敲了敲头。 “这般的力气可敲不出脑子里进的水。”
萧欻手握住了宓瑶的拳头,倏然发力,吓得宓瑶往他怀里一缩,怕他一锤子把她脑浆敲出来。 “萧郎手好大啊。”
宓瑶松开拳头,手心一转,指尖钻进了萧欻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与我那处一样。”
萧欻腿动了动,宓瑶的屁股往里倾斜,皮肉隔着布料靠近了那个发热隐隐要发硬的物件。 宓瑶:“……”
撩这种事情她撩他避才有意思,若是他来者不拒上荤的,她就犯恶心了。 见宓瑶松开手,退到了旁侧的椅子坐下,萧欻嗤了声。
他晓得了治她毛病的办法,但这办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老媪看得出的事,你应该知晓不需我提醒,你只需要管府中事务,萧善你不必带在身边。”
“听松院的事务不算是府中事务?” “不是让你不管听松院,而是不必讨好他们,装出一副慈母模样。”
萧欻这话,她应该欣喜雀跃,然后撒娇卖乖,说萧欻为她省事对她好。
但萧善哇哇大哭,还有萧良充满信任的眼眸在脑海浮现,宓瑶敛了敛脸上的笑容:“我未当过慈母,也不知道什么模样是慈母模样,只是小娘子亲近我,我也不排斥她罢了。”
“你不必可怜他们,他们也没有任何需要你可怜的地方。” “他们有镇使那么好的爹,哪需要可怜。” 听出他说一句她驳一句,她神态控制的很好,但语调却隐隐带了怒气。
萧欻不止不耐,还升起了一丝戾气。 萧家的孩子与她没有一丝关系,她怒个什么。
“既然你知道,就自个丈量分寸,什么该管什么不该,萧善会哭是觉得哭有用,你让哭变得无用,她自然不会在往里的屋内偷跑。”
“为什么要让一个三岁有靠山的小女娘知晓哭没用?” 宓瑶晓得孩子是萧欻的,他不用她管反而省了她的事,但她心里就是积了一团火,忍不住想与他争吵。
娇嫩的芙蓉面覆了一层薄红,娇艳非常。 萧欻觉着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