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东国存在,就算他们要动,东国也会是守住大周的第一道栏墙。”
“东国,可有一战之力?怎么确定他们不是墨国的看门人?”
景仁帝思虑深远,那墨国吞并了周围一应小国,独留了同大周相邻的东国,实在令人有些在意。
“父皇您忘了,那东国皇帝派了皇子前来做质子,目的不过是确保两国和平。前不久儿臣也与他密谈过,只要大周保他们平安,保他们不被墨国吞噬,
他们愿为大周做好护卫之责,甚至同意大周驻军,以应对墨国突然发难。”
“好!他们有这般诚意,大周自然是要给予他们庇护的。”景仁帝点了点头,神色欣慰。
“父皇,对于墨国,儿臣以为不如直接进攻,打压一番他们的气焰。”
景仁帝深深看了一眼太子,摇了摇头,叹息道:“前年南边洪灾重建,去岁北方又陷入粮荒,虽于社稷影响微末,但为保长远无碍,还是应养精蓄锐为上才是。”
“父皇说得极是,是儿臣浅薄了。”
景仁帝起身,缓缓走下高台,在宋怀安肩膀上拍了拍,神情和蔼,是父亲看向儿子的目光,是在帝王身上难得一见的亲情:“大周今后是要交到你手中的,沉住气,方是根本。”
“儿臣明白。”宋怀安神色郑重。
景仁帝又轻拍了拍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缓声道:“你那心思朕懂,若能重来...”
“罢了,你只需记得,绝不能再有...朕,再无法承受失去之痛了。”
“儿臣...明白。”他沉寂了眉眼。
景仁帝走了,太子妃柳若曦前来宋怀安这儿请罪,为未能护好那有三分似太子亲妹的侍妾请罪...
“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