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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加深那股味道,她房中衣物还专门熏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现在正是大好的机会。
小荷一路飞奔,刚刚进了寝殿,兜头就是一镂空雕花的杯垫袭来,猛地砸在她的头上,留下一块破皮的血痕。
小荷眉头一皱,看到床榻之上,宋宁宁闭着眼,还在疯狂摸索着床头木柜上的摆件,她咬了咬牙,一鼓作气上去将她压在了大床之上。
一股扑鼻而来的幽香,似一剂猛药对症,比送宋宁宁吃的所有的药都要来的更快更好。
她只觉脑袋里像烈火燎原般的疼痛竟似被浇头的海啸所扑灭,海水所经之处,一切火焰消失无踪,海水散去,那本该是一片狼藉的炭木焦土,也被一并带走。
她本在反抗突如其来的压力,可很快,随着香味浓烈而持续的袭来,宋宁宁渐渐柔软了身体,她微微睁开眼,在烛光之中看到了小荷很是担忧的神色,还有她额角上显而易见的血痕。
她想要说点什么,可她又被席卷而来的困意裹挟着,没有了疼痛的侵扰,她很快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魏娘带着端药侍女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象:
诺大的床上,宋宁宁侧躺着,可她手脚都搭在小荷的身上,后者倒是规规矩矩平躺着,不过此刻却是睁大了眼,看着屋顶愣神。
魏娘垫着脚靠了过来,见小荷想要出声,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