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冷了冷,脑中似有什么一瞬而过,可一时未曾抓住,他嗤笑地看了眼这些被装订的极为精致的书画,转身重新看向宋宁宁,一边朝她靠近,一边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
“果然杀几只鸡,妹妹就会乖乖听话。”
活煮了她的贴身侍女,再剁碎几只对宋宁宁有所贪图的男宠。
果然,宋宁宁再不会逃跑,也不敢将自己交给任何人了。
宋宁宁听着他嘴里说辞,那些血腥场面划过眼前,曾经破碎的肠肚还有碎肉似乎还泛着血腥。
宋宁宁四肢百骸的血液集中去了心脏,那里正剧烈跳动到快要炸开,是恐惧,害怕,还有窒息。
看着他又朝自己靠近,宋宁宁更是往后退。
“国家都要亡了,你却满脑子只有这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怀安几乎笑出了泪,可很快,他收了笑,眼神如淬了毒般:
“怕什么?东国还在前头挡着呢,这也多亏了妹妹,将那翩然若仙之人当狗训,这才让哥哥止了杀念,不然东国失了这人,恐怕再不会如今日般忠心了。”
他说罢,便朝着宋宁宁扑了上来,后者压下心中惧怕,赶紧往后面退,却被床榻绊住,猛地坐了下去。
好在身形灵敏,她一个旋身,宋怀安扑了个空。
他神色挂上些了不满:“别学你母亲,对你没好处。”
他猛地捏住宋宁宁的下巴,眸子里是占有、是强势、是污秽。
“你连狗都不如。”
宋宁宁挥开他的控制,将床头上的瓷瓶朝他猛地掷去。
她已经恢复了冷然神色,同他对视着,毫不退缩。
瓷器被他抬掌挡过,甩在挂着书画的墙面,破碎成了碎片。
声音清脆,却似一记重鼓,砸在宋宁宁敏感而脆弱的神经上。
“我的好妹妹,你越是如此,只会勾的哥哥越想要好生疼爱你。”
“你会在哥哥身下哭泣求饶,放心,极乐之境,你很快便会尝到。”
外头的火光似乎更大了些,紧闭的窗户上头都映上了些金黄。
宋宁宁缩在床头,眼神中的慌乱恐惧已经压抑不住,看着他靠近,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更是浓郁。
她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破裂而出了。
宋怀安眼中的贪婪欲望毕显,他要用自己雄鹰般的勇猛,来占领这朵带着小刺的娇花。
他要让她知晓,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可以拥有她,占据她,甚至蹂躏她。
他的好妹妹,才是在这淤泥之地,纯洁之至的粉荷啊...
宋怀安再不忍耐,一把扔了锦袍,猛地握住了宋宁宁的脚踝,使力拉过,那惊慌的小花便已然躺在了他的身下。
宋宁宁只觉被他触碰之地一瞬麻木,那只腿再没有任何感觉,就像这不是她身上的一部分般。
烛光一瞬闪烁,宋宁宁看到他脸色有些不好。
她猛踢出一脚,宋怀安竟也被她踢得身子一斜,宋宁宁赶紧转身双手胡乱在床榻上探寻着。
可还没摸到那物,竟又被宋怀安给拖了下去。
他重重压住宋宁宁的纤背上,粗喘的鼻息就落在她的耳侧。
毛骨悚然的温度,令宋宁宁只觉比窒息还痛苦。
那浓烈的香味熏得她胃中酸水直冒,脑子里若针扎的疼痛,刺的她眼前一阵阵泛黑。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救你”
那烛火中的东西,竟对他没有作用...
“这东西,不过压压那些没尝过荤的雏...”
宋宁宁心底蓦地升起绝望。
“好妹妹...你真是低估了男人的欲望。”
背后的温度炙热到灼痛,宋宁宁止不住颤抖,眼眶通红。
她强作镇定,摸上了那枕下温润的触感。
宋怀安大力撕扯着她的衣裙,还疯了般咬上了她的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