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将文清眼底的惊讶和嫉妒看的真切,他缓缓收回视线,声音平静:“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看我,也不喜欢让别人都注意到我。”
“这样啊。”文清笑着调侃,“原来池眠还是一个社恐。”
“对了。”文清又接着问,“你这么不喜欢露脸,云述见没见过啊?”
“没有。你是第一个见过我样子的同学。”
闻言,文清脸上挂着的虚假笑意才终于深了几分:“这样啊,那我还挺荣幸的。”
池眠也跟着勾了勾唇角,掩在长睫下的眼神幽深而又晦涩。
是啊,你的荣幸。
等校医给池眠处理好伤口后,文清来到池眠跟前,他看着池眠那肿胀青紫的脚踝,有些担忧:“你这样,还能正常来上课吗?”
池眠果断摇头:“恐怕不能。”
以为池眠会坚持说可以,都已经想好劝说措辞的文清懵了片刻:“啊、啊?”
池眠重复了一遍:“恐、怕、不、能。”
“也对。”虽不知道为什么池眠的回答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但文清还是顺着他的话,“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没办法休息那么久,但最好还是要回去休息一周左右的。”
池眠赞同:“嗯。”
文清:“那你要请假吗?你脚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