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名将摊开在桌面的资料向着池眠推去,而后道:“这是有关江许的资料,你可以看看。”
语罢,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迟疑道:“或许,会对你们要做的事有一些帮助。”
嗯?
会对我们要做的事有一些帮助?
池眠接过钟名推过来的资料,从第一页开始看起。
“江许,为‘永生之门’的信徒,也是一个极端的异教徒。”在池眠翻阅的时候,一旁的钟名也在为池眠简要概述这些资料的大致内容,“三年前加入这个异端教派,且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
说到这里,钟名不自觉的拧了拧眉,似是有些费解:“他认为,只要得到能够轻易引起他人色欲的人,并在完成教派中的某些仪式后,就能够得到永生。”
池眠从资料中抬起头来:“这个‘得到’是指怎样的得到?”
钟名沉默两秒,道:“肉体上的。”
池眠:“……”好吧,竟然也不太意外。
见池眠不说话了,他又继续道:“在这三年内,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做了很多恶心又令人发指的事。”
“像普通异教徒会做的事对他而言都只是家常便饭而已,只不过与其他普通异教徒不同的是,他不会像其他人这么……随便?”说的钟名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后,他又道:“他一般会自己物色‘猎物’,并且对‘猎物’的要求还挺高的。”
“但他很令人恶心的一点是,对于那些被他盯上的‘猎物’,如果对方愿意配合,他会很‘大方’,事后会给一笔价格不菲的‘安抚费’。”
“但对于那些不愿的人,他会动用他的背景,强硬的逼迫他人,如果对方还不愿意,他甚至还会用些恶劣的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得到他们。”
“生死不论。”
听到这,池眠的眉头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难怪之前庞许让他小心一些江许。
另一边,钟名还在接着说:“据我们调查到的信息来看,已经有不下一只手的人因他而失去了生命。”
“之所以他现在没被抓捕,一方面是因为他背后的家族势力错综复杂,有些难办,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些事都不是经过他的手做的,往往都是由其他人代劳,自己则是被很好的摘了出去。”
“因此,我们在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只能加强对他的监控,无法直接逮捕他。”
语罢,他又道:“不过,他最终会被抓捕是毋庸置疑的结果,并且由于他导致了很多人失去生命,因此,他有极大可能会被处以死刑。”
池眠:“所以,这是你答应我们的原因?”
“嗯。”钟名点头,“如果走正常法律程序的话,依照他的家世背景,很可能无法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交由你们来完成任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再者……”钟名的话短暂的停滞了片刻,而后道,“如果你说的真的是对的,那么相比之下,这反而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看着眼前这个原书中始终坚持自己理想信念的青年,池眠的视线中带上了些许好奇的打量。
就在钟名要忍不住开口时,池眠先一步道:“我还以为,钟组长会坚持要把江许交给官方解决呢。”
钟名:“……”
他有些无奈:“我没有那么迂腐且认死理,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行。”池眠颔首,“那之后江许的事转交到你们手中的时候,希望你不要插手。”
虽然钟名没有怀疑他话的真假这件事真的很容易令人好奇,但池眠却一点也不在意。
无所谓,只要钟名答应了他提出的要求,且知道事情不会有什么意外之后,他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在事情谈完后池眠就先一步离开了,但钟名却没有立刻就走。
望着池眠渐渐离去的身影,留在原地的钟名眼中多了几分探究。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