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兰,丢不丢人啊,堂堂一个大律师,在外头拽得二五百万的,竟然害怕我一个小小的Omega。”
钟晓琴在这间充满了alpha信息素的房间里,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她就是这么奇怪,别的Omega在易感期如果接触到alpha的信息素,整个人都软了,吸毒一样拼命地想要靠近信息素的源头,根本没法控制自己,所以官方才制定了alpha在公共场合必须使用抑制贴的法令。
她却不一样,兴奋归兴奋,但她不想依附,而是想要掠夺。
就像现在,梁景兰被她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到躲进衣柜里。
“钟晓琴!你是孕妇所以我让着你,不代表我怕你!”
激将法对于梁景兰就是对症下药,梁大律师这辈子就毁在了死要面子上。
本来钟晓琴的力气远远比不过她,只要她不开门,钟晓琴坚持一会儿就蔫儿了,偏偏她沉不住气。
“阿姐,人家又那么吓人吗?”
“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走。”梁景兰被她扑倒在地,再想爬起来,已经不可能了。
钟晓琴像一只八爪鱼,双手双脚牢牢缠在梁景兰身上,冰冷的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汗水,不想放过梁景兰身上的每一丝气味。
“唔……阿姐,你快把裤子撑破了,这里也硬硬的,我来帮你好不好。”钟晓琴探入她的内衣里,捏了一下乳尖。
“不需要,给我起开!”
“好啊。”
“嗯?”她是没想到钟晓琴突然听劝了,不过紧接着,钟晓琴又给她提了条件。
“可是人家需要抚慰……易感期太难熬了。”
“难得你学会了抚慰这种高级词汇。”这时候梁景兰也不忘毒舌。
“哼,我是想说操我的,但是阿姐你不愿意嘛。”
突然有一个东西抵在了梁景兰的后颈处,有着圆润的头部和柔软的触感。
“你干什么?”梁景兰恶狠狠等着她。
“阿姐的气味好甜啊,我想要更多呢,这里的气味最浓。”
“这里是腺体,当然……”梁景兰赶紧收声,她不想钟晓琴对腺体的知识了解那么多,要是让她知道了强行标记的事,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既然阿姐不肯操我,就用这个吧。”她抓起梁景兰的手,把一根棍状物放上去。
正是刚才精心挑选的按摩棒,钟晓琴觉得这个尺寸和形状跟梁景兰的最像。
“你想干什么?”梁景兰皱眉,好像握住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用它来操我。”她伏在梁景兰的肩头轻轻说道。
“你自己不会用吗?”
“人家没力气了,阿姐,你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我吗,我的易感期很长,得不到安抚精神会出问题的,要是外人知道你有个疯子老婆,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可恶!梁景兰想起律师协会的推荐,这时候闹出家庭丑闻可不行。
“你本来就是疯子!”梁景兰狠狠瞪她,手里的按摩棒缓缓送进了钟晓琴体内,如果现在这是一把刀子,她早就把该死的泼妇给捅烂了。
“唔,我就是最爱阿姐的疯子,都进来了……啊,阿姐再快一些……”钟晓琴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跪在她面前求欢,梁景兰手上慢了一点,就被她抱住胳膊不停地蹭着。
我靠!说你是疯子,你是真不要脸了?梁景兰心里啧啧道,她不是在骂人,而是陈述事实,活了三十多年,她还是头一回见到Omega在她面前浪成这样,如果实在小电影里看到这种画面,她都觉得尺度太大了。
“要去了……阿姐都给我……”钟晓琴叫的一浪高过一浪,梁景兰都看傻眼了。
不是,她还没怎么行动呢,只是塞进去,动了动手,钟晓琴就把自己整高潮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魅力太大,还是钟晓琴太……太容易满足?
钟晓琴缓过神来,就靠在床边望着梁景兰笑,“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