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院子里连片落叶都没有。
可是,第一个到岗的严秋实却独自一人,拿着大扫帚唰唰扫地。
看背影,还有点萧瑟。
吴科学对这位能说普通话的同事颇感亲切,进门就玩笑道:“小严,你怎么总在扫院子?”
严秋实没精打采地说:“没别的事做,打发时间吧。”
宋恂正想找人问问支公司的情况,便将他请进办公室,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一小包茶叶,给三人都沏上了茶。
然后问出憋了一天的问题,公司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严秋实没隐瞒,关键是这事想瞒也瞒不住,队里的人基本全知道。
“是有点小麻烦,前两天来的是县水产供销公司和公社水产站的人。”他斟酌半天,还是投下一个炸.弹,“咱们今年的生产指标只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
宋恂和吴科学俱是一惊。
今年已经过半了,两个渔汛过去后,夏汛又遭遇了禁渔期,产量难以保证。
也就是说,几乎全年的生产指标都压在了秋汛上。
想到海洋渔业公司和水产供销公司之间的关系,宋恂也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