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

“会什么?”

陈奥又一次彻底打开了他的生殖腔口,把自己阴茎的头部顶进去,“文文,你怎么这都说不出口,要教几遍啊?你不是最知道怎么让人高兴的吗?”

吕文林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崩溃地哭出声来,一个劲儿点头,连什么时候又射出来一次也不知情,人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会喂奶给主人喝。流的奶全给主人。”

“真想操死你。”

“坏了,我真的要坏了,别再弄了……”

“不会坏的,文文,乖。”

这些天来,陈奥把他的身体上下开发了个遍,自然知道他的宝贝所能承受的阈值究竟在哪儿。

别看只是个没有腺体的beta,无法自动分泌出情动的水液,但这具身体里可被玩弄的潜能却有无限。只要经过耐心的调教和训导,就能从那副懵懂干净的单纯模样变得淫荡诱人无比。

还好,这个宝贝从头到尾都只被他一个人品尝和占有。

真想把他关起来,不再去招摇过市,那笑是他的,哭也是他的,痛苦和悲伤、愉悦和期待、恐惧和心悸……连呼吸和心跳也只能被他听到。

做他方寸天地中无上的统领,将他的身体感官,皆囚于心房之中。

吕文林叫得喉咙都哑了,话也说不出来,陈奥还是不肯放过他,往他不应期中抖动发颤的阴茎根部扣上一只银环,“文文,没有我的指令,不准再射了。要等我一起,知道吗?”

吕文林完全失去了掌管自己身体的能力,高潮后浑身都敏感紧缩,碰一下都受不了,陈奥却还在不知轻重地顶他的敏感点。

他低着声音央求陈奥:“射进来,主人,求你……”

“文文,你就这么求人的吗?”

吕文林不知道还能怎么说,他已经快撑到自己的极限了。

“主人告诉你该怎么说,”陈奥舔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把话教给他,“说,谢谢主人给我灌精。”

吕文林几乎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听到的话。

他变成了只会转述的机器:“谢谢……谢谢主人给我灌精。”

“说你是会给我生好多好多宝宝的兔子。”

“我是您的兔子,会给您生好多好多宝宝。”

他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体处在一种濒临极限的状态中,此刻再经受这种仿佛从云端跌落崖底的刺激,失禁感尤为明显,连性器都变得有些肿胀红紫,却被牢牢束缚在阴茎环内。

“我想、我想……主人,求你放开我一下好不好?”

“我不行了陈奥……”

吕文林连调教中的称呼都忘了,只想挣扎着逃离陈奥的身下。

他崩溃地哭泣着求饶:“我、我要尿出来了。”

陈奥却因他的求饶而更加亢奋,红着眼睛抱紧他,加重了研磨在那点上的力道,卡在人体内成结的同时终于舍得解开吕文林阴茎上的禁锢:“没关系的,文文,你怎么样主人都爱你。我的小狗,乖,想尿就尿出来。”

精液一股股地往生殖腔深处灌,吕文林在极致的感受中沉沦,被束缚已久的阴茎先是抽噎着射出些稀薄的腺液,再然后腺液混着浅淡的尿液流到陈奥身上。

他也不恼,反倒是得意又恶劣地笑:“文文,你真像小狗在做标记。”

吕文林这个奴隶做得一点都不称职听话。

陈奥成结的时候,他分明已经一副完全经受不住的可怜样,却还是擅作主张地脱离陈奥的掌控和命令,攀住陈奥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陈奥,我的主人,我好爱你。”

陈奥意识到,这个沾满了自己的气味,眼神迷离躺在自己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beta,即便没有腺体和信息素,无法被标记,和他此刻不分彼此的气味也会因此很快消散,但他仍是自己完全意义上的精神性主宰者。

他主动献上的爱意如同自己纹在身上的名字,是一道死咒,早就被自己镌刻在疤痕上,虬结在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