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隐忍的、痛苦的、欢愉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密闭的房间内,混合着肏弄在一起的水声,交汇成一首不成调的淫曲。
“怎么这么会叫啊?”
春天里发情的兽都没这么会撩人,陈奥羞他,“文文,你是有多欠操?”
“我操不够你是不是?”
“文文,你怎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啊?”
“把你操烂好不好?”
陈奥摁着他的大腿和胯骨,把他的双腿彻底打开,打桩似的往里进,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快,交合处溢出粘稠的白沫状液体,也分不清是多少东西作用在一起形成的。
操了一阵,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尽兴,陈奥把吕文林从地上捞起来,让人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叼着人的后颈从身后操进去,之后干脆顶着人反抱起来,一下下颠着他走到房里那面宽大的衣镜前。
无需任何灯光的参与,彩窗下的阳光就是衣镜前最好的照明。
吕文林在混沌与清醒中,在彩光的凝视和镜面的反射下,再清楚不过地看见自己陷入淫欲的模样。
被操开的后穴紧含着男人的粗长的阴茎,吊带袜和衣服的绳结已不知何时零散脱落,身上被那件由各种液体打湿的衣服有一块没一块地盖着,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情潮涌动的粉,有黏腻的液体在连接处流淌,滴落于地毯上,形成一块暧昧的暗色水渍。
极度色情又极度淫荡。
只一眼就能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他把头向后往陈奥的颈窝里埋,脸羞耻得已经快滴下血来。
陈奥拱他的脖子,含住他主动送过来的唇,猝不及防一下子深入到底,吕文林伸长脖子“啊”一声大叫出来,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他两指轻轻捏住吕文林的下巴,迫使他的脸转向镜子的方向:“文文,看到了吗,你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