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窗外的天光再度明亮时,吕文林在被压迫的感觉中逐渐苏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处于睡梦中多久,半是清醒半是浅眠,易感期中的alpha像台永不疲惫的永动机在他体内进出,生殖腔早已在某一刻不自觉地开放。那处软穴害羞地推拒也没有用,只懂怎么乖顺地迎合肏进去的入侵者,倒真像是为了床第间的极乐专门而生的一个器官。

他伸手向后,摸到的是陈奥紧贴着的他的柔软的脸庞,再然后是自己脖子上那个浅淡的印痕那是陈奥最后两次成结的时候克制不住标记行为在他颈上留下的记号。

吕文林吃力地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腹被身后的人胳膊牢牢压住不得动弹。

知觉恢复到身体的下一刻,他猛地意识到陈奥的性器居然还半埋在他体内。吕文林羞耻地往前挪了挪,从二人的交合处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外流,又湿又粘的感觉分外明显。

吕文林有些气恼,发软的身体不知从哪儿聚起来力气,移开陈奥那条胳膊,好不容易脱离出八爪鱼似缠着人的alpha。

陈奥被他的动作弄醒,没让人能下得了床,一把把吕文林捞回到自己怀里。

“别乱动,”陈奥身下那根作孽的东西蹭了会儿他湿润的腿根和臀缝就又硬得可怕起来,“你再动,保不准我会做点什么更过分的。”

吕文林想躲,却被陈奥按压在身下没处可躲,陈奥没费多大功夫,把自己的硕大的性器重新顶进去,恬不知耻地哑着声音延续昨晚的称呼,“主人,你连小狗的精液都兜不住,还怎么给我生宝宝?嗯?”

被突然这么强势地进入,吕文林发出轻微的“呃”的一声,眼眶也跟着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么能这样……”吕文林偏过头去不看他,语气委屈抱怨。

“我也不想这样的,”陈奥低下头,下身挺着往里进,咬着吕文林的嘴唇黏糊糊地亲吻他,忽然无比庆幸alpha也会有情热,把易感期当了最好的挡箭牌,“可我忍不住。”

太久没进水进食,吕文林呜咽了大半晚,现下只觉得自己嗓子冒烟,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

“我渴……”吕文林含含混混地说话,被迫咽下的是交缠着的唾液。

他敏感的身体被顶得轻颤,无奈地提要求:“陈奥,你让我去喝口水。”

“我抱你去。”

又是这样,易感期的alpha身体就好像要和伴侣长在一起一样,连饮食和进水都要同步。

陈奥说着起身,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揽着他的背,随手给他披上件衣服,真把人从床上给抱起来了。

阴茎因体位的改变而猛然进得更深,让吕文林生出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像夏日阵雨的侵袭中树上一片飘摇招展的叶,浸染了满身自己感知不到的草木湿气,只能勉强攀附着陈奥的身体,和他紧紧连为一体。

“你出去行不行,”他双腿勾在陈奥腰侧,头靠在人肩窝上,听到陈奥似在轻笑,无力地推他,“你让我自己走。”

陈奥托着他的手往身上颠一颠:“不好,哥哥走不动的。”

“你要勾紧我,不然就会掉下去。”陈奥笑着亲吻他,每往楼下走一步就伴随着深浅不一的进出,弄得他几欲发疯。

“你”

你真是坏得没边了。

等好不容易被抱到餐厅,陈奥给他倒了杯水,又打开冰箱,往水里加了袋可溶性冲剂。

“乖,张嘴,我喂你。”陈奥把水递到人嘴边上。

“我自己喝。”

吕文林扶着他,伸出一只手去够杯子,陈奥逗猫似的把杯子往后放,偏是不让他碰着,“哥哥,你再拒绝,我就用嘴喂了。”

吕文林毫无办法,只能凑到陈奥手边,沿着杯壁努嘴,这才慢慢把一整杯水都给喝了。

那水甜滋滋的,清凉解渴,像加了糖,喝下之后让人全身都舒畅了许多。但毕竟是被人喂着,姿势颇为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