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鼻子:“这也是我的。”

亲他的脸颊:“我的。”

最后把轻柔的吻郑重地落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再亲了一下:“全都是我的。”

“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把你关起来才会最安全啊?”

空气中都还是迷乱暧昧的味道,他起身看到一地凌乱的局面,是他们散乱的衣裤和那层脏到没眼看的床单。

陈奥随手在柜子里拿了套衣服穿戴好,打开窗通风散气,东西收拾了,再恋恋不舍地亲了亲睡着的人,走出房间,把监控室内还在录制运转的带子给按掉,原始卡带从中抽出来,清除了昨晚的记录,稍微把监控程序重新设置了下。

吕文林醒来时意识已经明朗了些许,大脑的钝痛也不太明显了。

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如同被碾压过几道,翻了翻身,衣服换了件能遮住后颈的,身体干净清爽,但内里极为隐秘的地方却像是还含着什么东西。

有什么回忆涌回脑海里。

吕文林稍有血色的脸庞瞬间又回归苍白,他想自己真是中毒太深胡话连篇,荤素不忌不管不顾,礼义廉耻全都丢给外太空了。那就装失忆好了,反正陈奥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他干脆闭上眼什么也不去想。但越不去想就越有什么往他脑里面钻,一幕幕情景电影回放般流动在他凌乱的脑海里,破碎又深刻。吕文林觉得自己的脸又有点烧起来。

有医生和护士敲门进来,端着药盘,准备给他打点滴。

“吕医生,恭喜你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再恢复一段时间就能好了。”

吕文林的情况的确极为特殊。

在已有基因改造不完全的案例当中,即使程度不深的也能陷入混乱癫狂状态中少说小几个月的时间。

但兴许是因为吕文林完全没有腺体,又或许是他内心的确寡淡,没什么激烈渴求的欲望,总之,他体内的致幻性和催情性药剂成分经过再次检测,已经所剩无几。除却需要补充过度虚耗掉的体能和舒缓极度绷紧的神经,吕文林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他打完点滴徘徊在房间内,发现房内隐蔽的角落里藏得很好的摄像头,又莫名觉得心慌意乱。自己的一切隐私都像是无形地暴露在空气中,那昨天……

吕文林还在抬着头观察角落里的那个摄像头,房门处又传来响动。他以为是再来查房的医生或是护士,结果开门进来的是陈奥。

看样子是刚从哪处下了会过来的,带着满身的寒气,一身整齐的藏蓝色军服,长靴底还带着些湿漉漉化开来的雪水,说话间把手里的军帽放在桌上:“哥哥,你感觉还好吗?”

“我听他们说你醒过来了,就第一时间过来看看你。”

“我还好……没什么事了。”

吕文林只转头看了一眼陈奥,就注意到他耳垂上那个已经褪得极不明显的齿印,要说是被什么虫蚁之类的叮咬了一口也可当真但他还是在一瞬间想到了昨晚自己干的那些荒唐事。

有什么在和昨晚的混乱景象迅速重叠,吕文林别扭地移开目光继续盯着摄像头看,心里只想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避避难。

陈奥觉察到吕文林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的停留,像是也想到了什么,笑着走过去,双臂缠住他劲瘦的腰:“哥哥,你怎么看个监控器,比看我还认真啊?”

“有人。”吕文林去掰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指想挣开他。

“那就让他们好好看啊,看个够。”陈奥把他抱得更紧,让人根本没挣脱的可能性。

“陈奥!”吕文林微微上扬的语调貌似是在训人,但在陈奥听来毫无威胁性,就是把拳头往棉花上打而已。

“哥哥,我在啊,”陈奥像被列队点名时一样干脆地应他,嘴唇贴着他的脖子,“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啊?或者你有没有想起来点什么,有意思的事?”

“没有,”吕文林说不过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想休息。”

陈奥看吕文林就像个演技拙劣的演员,他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