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都不肯了么。”陈奥抿着嘴显得万分无辜,好像做了错事的人是吕文林。
“陈奥,你又发什么疯?”吕文林恼怒地皱眉。
“哥哥,你知道吗,今天才是我的生日。”吕文林楞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是去年在巷子里捡到陈奥的日子。
是了,那时的身份是假的,生日自然也是假的。
“哥哥,我就是在这天被你捡到的,你还记得吗?去年你那么用心地给我过了一个生日,我好高兴。”
“你知道我当时许了什么愿吗?”陈奥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我许的愿望是,希望现在看着我的这个人,能永远都只看着我。”
吕文林扭头,对上陈奥的那双眼睛,心脏加速跳动,又迅速回过头不敢再多看,怕再看下去就会一路下坠进他设好的陷阱里。假的生日竟也能让愿望成真。
陈奥笑起来:“哥哥,你猜我今年的愿望是什么?”
吕文林不想猜,总不会是什么好愿望。
“我想要你。”陈奥对欲望的直白简直令他心惊。而他当然也不是玩笑而已,因为吕文林隔着两个人裤子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陈奥下身那东西在顶着他。
“还疼吗?”陈奥的食指沿着他的脊梁一路往下探,“我每天给你上药,应该都好了吧。”开了荤的陈奥只觉得对吕文林多一秒的忍耐都是煎熬,他像得了某种饥渴症,只有吕文林是他的良药。
“别闹了。”吕文林继续尝试去掰陈奥的手,对方的手却伸进更加过分的地方撩拨他。
“我没闹,”陈奥不依不饶,“光看着你的脸,我都会硬。阿林,你不是医生吗,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病了?你给我治治病,好不好?”
的确是有病,疯病。
“哥哥,你不是最疼我了吗?什么都会答应我的?你当我的蛋糕不好吗?”
“陈奥,这还是大白天!”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是那么对味,这意思好像是在默许到了有什么活动到了晚上就可以进行。
陈奥顿了几秒,拱了拱他的脖子,忽然一把把他拦腰抱起来往室内走。
陡然悬空的吕文林一阵惶恐,只能攀住陈奥的脖子:“你干嘛!放我下来!”
“你倒是提醒我了,”陈奥的一只手从已经扯乱的衬衫里摸进去,捏了一把他的腰,“春光正好,是该及时行乐。”
“我下午还有工作!”其实报到日并没有再安排其他工作,但吕文林还是惊慌地扯了个幌子试图逃过一劫。他在陈奥的身上勉强稳了稳重心,想和他分开些距离。
“工作比陪我还重要吗?”陈奥的吻贴过来,堵住吕文林一切再想拒绝的话语,“我会帮哥哥请假的。”
等把人送到了床上,陈奥随手扯了绑床幔的软绳,把吕文林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哥哥,你还是不会配合我,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
陈奥浅吻了一下吕文林的嘴唇,看他皱着眉,眼眸里闪动着涟涟水光,一脸惊慌又无奈地看着自己,下身愈加硬得难受,却还得忍着不能莽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