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早点去休息。”吕文林偏过头去,感受到陈奥散发出的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和颈侧,甚至比记忆中更甚,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是易感期。”陈奥告诉他。

“怎么会……”吕文林像是还想往后退,抬起的脚后跟却只能抵到门板。他忘了自己毫无退路可言。

陈奥知道他想问什么,先走到桌边,拿起吕文林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没等吕文林回过神来,抵着门板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低哑着声音继续说:“去年我夜里发高烧,也是易感期。可能也多亏基因干扰器会影响易感期的状态,我自己都不可思议,能神志清晰地忍过那样的一晚。”

“傻阿林,alpha的易感期不是靠亲吻额头就能好的,你既然愿意救我一次,为什么不能再救我第二次、第三次呢?”

“你向上天的祷告,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是你救回了一个恶人,你得负责。”

陈奥的吻重新压下来,有什么圆溜溜的片状物顺着这个吻一直滑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药。应激反应促使他本能地排斥,产生呕吐感,但陈奥强势地堵住他的嘴逼得他反把东西往下咽。

“把东西吃了,等下会好受很多。”陈奥给人喂的是北联盟研发的复合营养片剂,能有效加强身体体质。“我们要进行至少一天的时间。”

吕文林穿着的睡衣裤是缎子的质地,陈奥稍往下扒就能滑到脚踝,他环着人细瘦的腰,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液,挤了一些在手上,沾着液体的手指黏糊糊的在吕文林后面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换上自己的性器往里闯。

易感期症状中的陈奥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只想用暴虐的性用力占有这个人,用体液涂满他的全身,想疯狂地撕咬他,这样就可以证明阿林是他的专属。

吕文林直到此时才回神明白陈奥又在对他发疯,开始应激性地挣扎和反抗。

然而挣扎得越厉害,压着他的人动作越激烈,情绪越亢奋。

润滑得太干涩,往里进得极其艰难,没弄几下就又把吕文林刚愈合没多久的下面又弄出了血。但易感期的alpha不会对床伴痛苦的表情产生丁点儿的怜惜,吕文林此刻的模样只能更刺激到陈奥体内喷薄的欲望。

他要这个人痛,要这个人知道是谁在占有他,他属于谁,只能看着谁。

吕文林意识到之前陈奥在床上对他可谓已经是温柔之至了。

他疼得用被抬起来的那条腿往陈奥的腰上靠了靠,陈奥像是被这个动作给鼓动,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提了提,猛一下把吕文林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身体紧贴着他,把他死死地压在门板上。

身体陡然悬空,吕文林重心不稳,被迫树袋熊似的把还在挣扎的两条胳膊环抱住陈奥,手指的力道隔着一层质地软滑的衬衫掐进对方的背里,生气又无助。

陈奥像是很喜欢吕文林这样的反应,一手托住他的窄腰,一手护住吕文林的脑袋避免他猛的向后撞到门板,喘着气说:“阿林,疼吗?疼就掐重点儿。”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门板,支撑吕文林的全部支点只有身前的陈奥。

身体排斥性地想把人往外推,陈奥勃起的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却非要执拗地一次次顶着往里进。然而再艰难、再痛苦,推拉的最后结果仍是alpha的大获全胜。吕文林的身体逐渐就着那些血液、腺液和润滑液被彻底打开,直到陈奥的阴茎能完全埋进他张开的体内。干爽的身体变得潮湿黏腻起来,他疼到额头冒汗,只咬着嘴唇小声地抽气。

陈奥忽然托起他的臀抱着他走,走动间阴茎摩擦着他的体内,时不时触碰到那些奇怪而能给人带来欢愉感的敏感点。在刻骨的血腥和疼痛里,他居然还能感受到偶然出现的那种致命的快感,像上次一样,甚至比上次更为强烈。

如果他能感受到一点信息素的存在,就会被现在室内浓重的气息激发,迅速卷入情欲的浪潮。

可惜他不能。他只能清醒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陈奥一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