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经过教导,或是有长辈影响,所以坐卧靠和行走时都有独特的韵味,容易在不知不觉间吸引旁人的目光。

滕止青:“看到了?”

“嗯。”杜云生应了声,语气关切地问:“那条蛇带毒的吧?我知道你们这些深山里的寨子都有些养蛇的技巧,不过那种颜色艳丽的蛇,估计毒性很猛烈。我觉得还是别让蛇缠在身上比较好……”他斟酌着词句:“你们应该也有解毒的方子或是药草吧?毒蛇血清不好拿,小医院也不知道有没有,所以”

滕止青打断他的话:“你担心我被蛇咬了?”

杜云生:“担心也不奇怪吧。”

滕止青:“你还挺奇怪。你们外面来的人,看到蛇反应很大,知道是毒蛇后恨不得远离以及铲死毒蛇。要是看到寨民身上缠着毒蛇,就会连带着远离、恐惧寨民。”

杜云生:“很多人害怕蛇,尤其是危害性命的毒蛇。”

滕止青:“你们养狗、养猫,养各种动物,我们也一样。”

杜云生:“……毒蛇,没拔除毒性的毒蛇,还是有区别的。”

滕止青轻笑了声:“你们就是恐惧于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人的劣根性,不能占为己有、不能控制的东西就代表危险,铲除不了的情况下就会选择远离,顺便抹黑一把。”

杜云生停下脚步,回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滕止青。

“你刚才笑了对吗?”

滕止青睨着杜云生,没有回应。

他以为杜云生会恼羞成怒,但他关注的地方显然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