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生猛地被放倒,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滕止青的 肩膀上,下腰处抬高,没有可以落空的地方,唯一的着 力点就是穴口紧连着的硬物。

他猛地瞪大双眼,恍然间发现滕止青的衣衫竟还完 整,仅是衣襟处被他三番四次抓弄得有些凌乱。滕止青 的额头有微汗,眼睛却是幽蓝色的,泛着美丽的图纹。 他来不及看得更清就面临着狂风骤雨般的顶弄,那力道 次次将他撞飞,却又被抓回去死死按在胯下。

杜云生瞪圆了双眼,脑海一片空白,接连的快感刺 激得他根本再也没办法清醒的思考,他的大腿开始痉挛 颤抖,穴口猛然缩紧,快感达到顶峰,堆积起来的灼液 便都洒了出去。内穴里的肉死死绞着滕止青的,致使他 更是疯狂,想要整个人都钻逬穴道里一般。

终于,一股热流岀来,浇灌着肉壁,杜云生无意识 地呜咽着,瘫倒在石床上,上半身只穿着一条丁恤,T恤 卷到他的腋下,露出被吮吸得红肿的红豆以及斑斑痕迹 的胸膛,胸膛剧烈的起伏。

匚下半身空空如也,倒是被抬高起来的大腿脚腕处吊 着一条内裤,而下身穴口通红且汁水泛滥,穴口翕张, 被捅岀个圆洞,还没能合起来。

滕止青亲了亲杜云生的脸颊,将他抱起来翻过身 去’从背后搂抱着,而眼睛里幽蓝色的图纹延伸到眼 角、脸颊,让他变得更为神秘、鬼魅。

杜云生还没缓过劲来,后穴又被撑开,滕止青滑了 进来,抓着他、强迫他一次又一次接受猛烈的撞击和灼 热的灌溉,逼得他整晚都在哀泣哭求,直到最后声音都 沙哑了,什么也射不出来,还被强迫着张开手脚,接受 着滕止青的爱抚。

他的体力本就比不上滕止青,如今被迫欢爱了好几 个小时,早就处于半昏厥的状态。及至最后,昏昏沉沉 中迎接最后一波热浪泼到内壁里,他终于昏了过去。

杜云生的眼角滴落泪珠,如被蹂踽了无数遍的娃 娃,软绵绵的倒在石床上,任人如何摆布也醒不来了。

第 7 章

“哈嚏!嘶”

杜云生疼得五官皱缩起来,手臂勉强抬起来碰了碰腰,当即酸痛得他动也不敢动,连呼痛声到了喉咙都变成忍受不住的抽气声。

疼……杜云生眼角冒泪花,被当成纸巾一样翻折整晚,如果不是少年时被母亲逼着去练拉丁,这会儿他的老腰应该是废了。

他像苟延残喘的老人,在石床上躺了半晌,身体仅挪动十几厘米。过了许久,那股可怕的酸痛感终于减缓了些,杜云生得以坐起来,双腿放到地上。

结果不小心扯到身后不可言说的部位,火辣辣的疼。

杜云生吸了吸鼻子,他最怕痛了。

扶着墙壁,两腿颤巍巍的挪动,杜云生抬头环视一圈石室,没见到人。

“阿青……”

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患了重感冒,话都说不出来了。杜云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紧紧抿住嘴唇不说话了。就近找了个位置,小心翼翼蹲下来,抬头专注地盯视书架上那结着小红果的盆栽,神情严肃。

“怎么蹲这里?”

杜云生转头,滕止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旁边,静静地俯视着他。

滕止青换了套衣服,之前是紫色图腾,现在是靛青色图腾的苗族服饰,项间戴一条精巧的银饰项链。头发全部扎起来,发根处固定着漂亮的银饰,银饰垂下两条银丝璎珞,银丝尾端连接两粒银铃铛。

他俯下身的时候,铃铛清脆的响。但是刚才走过来的时候,铃铛没有响。

杜云生望着靠近的滕止青,眼神有些迷离,呼吸忍不住屏住,脑海里想起昨晚的滕止青,情和欲沾染上他的眉间、眼里,旖旎艳丽,更多添三分撩得人情不自禁的性感。

滕止青又问了一遍。

杜云生回神:“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植物?”

滕止青扫了一眼书架上的盆栽,轻松的将杜云生抱起朝外头走:“是喂虫子的红果,可以喷白雾。白雾有催-.